韩承止退出屋外,被一行守卫架着。
看样子花瑶是不放心她。
她冷笑一声低声冲着身边一直跟着她的婢女说道:“你去告诉小樱,就说本宫让她杀的人已经到了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她承诺过报恩。”
婢女点头低声应下。
韩玄凌见她离开,脚步虚浮虚晃几下一个踉跄后退数步。
夏侯鸢伸手忙接住了他。
花瑶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扶住,可惜她坐在轮椅之上,也是有心有余而力不足。
夏侯鸢抓住了韩玄凌的手,扶着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诉你,让你好好休息嘛?我刚到这已经着手准备明日回去,就只是一夜罢了,你为什么还要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要跟着我呢?你现在………”
韩玄凌拧眉脸色煞白,无数的冷汗从额间留下。
夏侯鸢从怀中掏出帕子为他擦着汗,他抬手抓住了夏侯鸢的手:“若是我今天没来,花千树也无法反应过来,那凶器真真正正的正中你的眉心。韩承止要你死,不明白吗?我就是…………担心……你。”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还干咳了两声。
夏侯鸢当然知道韩承止要她死,可她不明白距离她离开韩国十多天而且,自己也是率先离开的,纵使韩玄凌接到了信件,便马不停蹄的向这儿赶。
也不能和自己的时间完全吻合。
夏侯鸢张了张嘴,她更是知道如果不是玄凌赶过来,自己是真的会死。
可是见他如此,夏侯鸢也真的是生气了。
她甩开了韩玄凌的手垮下脸来:“我知道可是你不能不管你自己的身体,你这次真的让我生气了。你应该知道我虽然陪着绿翘过来,可我内心同样也是担心你,你不管不顾就这么跑了伤口又裂开了,你………”
韩玄凌强撑着身体的疼痛站起身将她搂在怀中,众人见二人如胶似漆的模样便心中明了,尴尬的纷纷离开,留下时间给二人。
花瑶由着婢女推着轮椅走到了屋外,临行时她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韩玄凌。
当年,自己和韩玄凌并肩作战的时候,他是那般的决绝冷酷,强者的气息令自己着迷。
而现在,昔日的战神竟为了一个女子学会了隐忍。
而这个女子永远都不会是自己。
“公主您心心念念盼了王爷这么多年,如今他来了,公主何不让他陪您说说话?告诉他您的心意,这么多年,您思念他的苦处。”
花瑶苦笑:“思念?这么多年来我是很思念他可是我更思念与他并肩作战的日子。如今北疆虎视眈眈,虽然咱们与韩国已然结盟,我所想念的所怀念的便就是与韩玄凌冲锋陷阵作为战友的日子。
“我是姜国的长公主,我所代表的便是整个姜国的皇室。我是绝对,绝对不会为一个男子低贱到尘埃里。这么多年我默默的思念他,今日一见亦是不过如此,他有他爱的人而我的爱,他已经配不上了。”
说罢,花瑶闭上了眼睛。
婢女见她闭上眼睛应该是不想再针对这个话题继续多说。
连忙闭口不言推着她离开。
至此,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心中便已经消失。
…………
众人离开,屋内便只剩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绿翘。
夏侯鸢推了推韩玄凌,他眉头一皱吃痛一声,夏侯鸢连忙缩回自己的手,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
“我就说你这么痛,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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