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羽眉头紧皱脸色阴沉了下来。

被一个女人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实让他心里不痛快;但是当着夏侯杰的面又不好发作,谁让自己对夏侯家的嫡女起了心思。

“二小姐怕是也吓得不轻吧,天色已晚不回去休息吗?”他只能面无表情的随口一问。

而夏侯雪心里激动得很,六皇子这是在关心自己吧。

她就知道,六皇子这样温柔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到自己才是和他最配的!

想她夏侯雪,除了是庶出以外,就没有其他的缺点了。

母亲说的对,为了六皇子的这一句关心,自己定要配合母亲好好将顾氏母女拉下马。

“多谢殿下关心,只是长姐受了惊吓我作为妹妹又怎会不担心呢?”她恭恭敬敬地冲着韩承羽福了福身子这才缓缓说道,“殿下这么晚也没回去,是因为担心长姐吗?”

她有意将话扯到夏侯鸢的身上,只有这样二人才会有更多的交谈。

不过这些只是暂时的,只要利用夏侯鸢和六皇子越走越近,那到时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韩承羽果然就如同夏侯雪想的那样,听到了夏侯鸢的名字,脸上的表情都缓和了许多,眉眼的凌厉也尽数敛去:“嗯,自是我将她带出去的又没能保护好她,心里实在是愧疚。”

说罢,他看向夏侯鸢闺房内,隐约可以看见她憔悴无神的斜倚靠在床头,苍白的唇微张微阖地向大夫诉说着什么。

“老爷,宫里来人了。”家丁慌慌张张地冲到夏侯杰面前,“说请您赶紧去一趟,还有六皇子殿下一同前去!”

“怎么回事?”夏侯杰和韩承羽面面相觑,不知是何缘由,也不敢多停留。

二人一撩衣袍匆匆往宫里赶去。

夏侯雪见二人离开,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斜眼瞥了一眼夏侯鸢:“怎么也不像六殿下想的那般柔弱;我看,你就是在装。”

她声若蚊蝇,一脸不屑。

笑意盈盈的走进了屋内:“长姐,你可还好?”

大夫收回手,又开了几副药这才离去。

夏侯鸢见夏侯雪来了,立刻支起身子:“嗯,并无大碍。只是父亲和殿下有些担心罢了,长姐我还没那么不惊经吓。”

“这倒是,我就说长姐不会那般柔弱的,到是殿下心疼长姐的紧。”夏侯雪说完,一脸温柔的注视着夏侯鸢的双眸。

她想看看,夏侯鸢是否对六皇子有意。夏侯鸢也是知道对方心思的,当下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是吗?我何德何能,竟让殿下这般记挂。”

“呵呵长姐确实好福气。”这句话到是真心地,是嫡女,又是平远大将军的嫡长女,现在更是有皇家的皇子相中了她。

她夏侯鸢凭什么,一步一步踩在自己的头上。

夏侯鸢见她不再吭声再次问道:“二妹,你觉得六殿下怎么样?”

夏侯雪微微一怔,她没想过夏侯鸢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会这么直接问自己,一个男人怎么样!

“嗯——”她思索了片刻,“应该是不错的吧,模样,身家,权势地位,六殿下可都是占齐了。”

“哦?”夏侯鸢微微挑眉欺身靠近,压低了声音,“可——他是庶出的。”

夏侯雪不可置信的转头盯着夏侯鸢,她是疯了吗?竟敢妄议皇子!

可夏侯鸢似乎并不害怕,脸上依旧云澹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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