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
一而再再而三激怒他。
要是以往这个女人敢把他认错,他能当即捏死她。
但现在,收拾她之前先收拾不知好歹的废物。
“傅、傅总……饶命,饶命啊!是她勾引我!是她!”
刘扬怎么也想不通堂堂傅总让他走了怎么还会反过来插手,他被那一脚踹得起不来,不敢多说什么,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直求饶。
傅斯匀低头看苏馨满脸不正常的红晕,就知道她被下了药,满心窝火,长腿照着那张丑陋的嘴脸不客气再踹下去。
“嘭!”
又是重重一击,刘扬鼻青脸肿倒地,口鼻满是血迹,加上刚才被苏馨剪刀扎到的伤口,地上好几片鲜红。
傅斯匀嫌弃至极,拥紧怀里的女人,不耐烦拨打了个电话:“过来休息廊。”
紧接着,他抱着苏馨离开,返回专车时,傅斯匀吩咐前面等待的司机:“回御湖景。”
前面司机不敢怠慢,立马就开动车。
“沈西霖……去医院……”
怀中的女人口中喃喃,一双手死死护着小腹,身体却难受的不断左右摆动
细嫩的锁骨逐渐显现,姣好的身材紧紧相贴,傅斯匀脸色难看。
她到底和沈西霖认识多久,能在危险的时刻惦记着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他碰见刚才的情况,现在抱着她的就是沈西霖!
光是想带她这幅媚态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展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倒是主动找死。
且她前面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却还裹着沈西霖的外套。
越看越碍眼,他不允许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
一气之下,傅斯匀直接把她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随手丢到窗外,顺带将她手上的钻戒也取下来抛掉,接着握住女人的下颚,恶狠狠的开口:“苏馨,看清楚我是谁!”
盛怒之间,力气极大,苏馨意识已经混乱,在一片迷乱之中,痛得恢复一缕清明:“傅…斯匀……?”
下一刻,刻在骨子里的惶恐让她死死护着小腹,艰难的挤出话来:“别碰我……”
“现在是你在碰我!”男人身体紧绷。
该死的女人,她应该知道她有多磨人。
苏馨难受极了,混沌大脑里面满是曾经傅斯匀如狼似虎纠缠的画面,急的眼泪都掉下来,想继续说话,抬着唇嗓子卡得难受。
而紧紧箍着她身体的那股力道没有任何松懈,反而似乎箍得更紧,苏馨大脑简直在天人交战,怕他乱来,怕孩子出事,颤抖着唇:“你不是嫌我脏吗……让我走……”
上次的事情他早就查明黄明那头猪根本没碰她,傅斯匀呼吸加重,终于意识到她护着小腹的行为有多么应激,一把抓着她护着小腹的手腕:“为什么护着这里?”
这句话缓缓被苏馨消化,她身体僵硬,泪流不止,惶恐被他知道自己怀孕,她十分绝望:“医生说……说不能进行那种事……会伤害……”
这种情况下,她已经死心了,想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可药性越来越烈,没等她讲完,她的人就彻底没了意识。
伤害什么?
傅斯匀听不清后面的话,手不自觉放松,大掌附在她的小腹处。
她的小腹,这里之前有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早就被她拿掉了。
想起上次做的那个梦,梦中那个像他的小男孩,他的心情随即糟糕起来。
眼前的女人被下了药的,姿态诱人,脑袋儿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哼哼唧唧的渴求他的体温。
傅斯匀望着她,情绪再度被影响。
他知道她能多妩媚!
这段回住处的路途,显得格外之久。
抵达御湖景的时候,被下药的女人几乎是贴在他身上,两人之间暧昧到不能再暧昧。
傅斯匀是正常的男人,更比谁都熟悉这个女人的身体,他的身体不可能无动于衷。
一路直达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她满面不正常绯红,难受得满头大汗,可那双手还是捂着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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