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大师兄!你得替我支持公道哇!想我这些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好不容易攒点辛苦钱,那煞星简直是明抢,我那青朱香炉手还没捂热,就被他夺走,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咱们长生派,可是名门正派啊呜呜呜!!!”
凌云峰。
两千丈危崖,矗立着一座竹楼。
高处不胜寒,鲜有生机,无穷无尽的云雾在此飘摇。
刘博元正跪在一名白袍青年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诉着苦。
“我早说过了,他是三长老罩的人,你招惹他作甚?”
白袍青年是名剑修,腰间左右各有蓝紫两柄长剑,剑眉星眸,器宇不凡,但眉间煞气很重,颜值尚可,气质和顾长歌就差得很远。
说到这个,顾长歌是长生派公认第一美男,尤其是那股忧郁、深邃的氛围感,是怎么都无法效仿出的。
“天地良心!我真没招惹他!他主动抢我的!那么多人看着的!”
刘博元唾沫横飞,可想受了多大的气。
白袍青年蹙眉问道:
“此事当真?”
“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话说完,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抬头望向天空!
半晌后,风和日丽,白袍青年这才道:
“若真是如此,他也欺人太甚,你是我罩的人,我会帮你出这口气。”
刘博元大喜,却又假惺惺道:
“可大师兄,他也是亲传弟子,此事有些棘手啊。”
“无妨,现在起,他就不是了。”
白袍青年眺目远望,尽头正是金华谷方向,他显然也清楚宗门高层的抉择。
“这些年,他得罪的人不少,许多人就等三十年河西这天。此事我会出手,你回去吧,半月之后,找我来取青朱香炉。”
刘博元大喜,当场磕了三个响头,恭敬地退去了。
直到刘博元彻底离开,白袍青年微眯的眼才猛然睁开,他神情不变,嘴中却喃喃道:
“顾长歌……当初还在外门时,你凭仗天赋,处处压我一头,如今日落西山,你连亲传弟子身份都保不住,可别怪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
……
此时的顾长歌浑身都不舒服,总感觉冥冥中,到处有不怀好意的目光窥视自己。
要不怎么说,前身人际关系处理的烂呢?
明明长得那么帅,一个女朋友都没,单身那么久,活该心理那么阴暗。
明明当初是亲传弟子,也不和同门搞好关系,为自己退休之后的晚年生活,提前做准备。
这不,现在虎豹环视,秋后算账的全来了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眼下最重要的是缺钱。
没错,顾长歌现在很缺钱,连一本现成的功法都买不起。
他本身功法也是剑经,之前说过,他为了谨慎起见,不想重蹈覆辙,短时间内不打算修剑,所以得买新的。
话说回来,其实亲传弟子每月俸禄200下品灵石已经不少,但这小子偏爱制毒。
制毒这玩意儿,可比炼丹烧钱多了。
因为毒丹材料往往非常危险,而危险的东西风险一定就高,高风险的东西就一定很贵,所以那点工资根本不够用,现在他外债都还有好几千,估计不久讨债的就接踵而至了。
“老板,一口价,六百灵石成交,痛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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