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莫洛伊的突然冒头,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包括当事人司机和平丘克,也包括菠萝和寂寞伸科。

自然,还包括时刻关注大选局势的弗拉基米尔。

从综合国力对比,二毛根本就不在大毛的眼中。

问题是西方一直都在渗透,还时不时就开出加入欧罗巴联盟,加入西约的噱头。

但凡脑子清醒一点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赛尔维亚不是一直在推动加入欧罗巴联盟吗?结果怎么样?

连一个几百万人的国家都没希望。

作为对抗大毛的急先锋,人口多达四千二百万的二毛能有希望?

土哈就更不要说,要不是地理位置优越,掌控着嘿海的出海口,连西约都没它的份。

这种明眼人就能看出来的事,寡头当然也看得出来。

然而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不惜做得更过份。

为了更好地表示诚意和赚更多的钱,菠萝干脆把加入欧罗巴联盟写进了宪法。

给了全体国民一个看得到希望,却又不可能成为现实的大饼。

面对这样的好事,哪怕是反对菠萝的政治团体和寡头,都没有任何阻止的理由。

在一次又一次的利益输送中。

短短不到三十年的时间,就让军事世界第三的二毛,成为了欧罗巴的粮仓和子宫。

“fuck!!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刚站到前台就遇到如此挫折,平秋克的怒火有如实质。

手中由于正阳烟草公司生产的雪茄,被他一把拧成了碎渣。

利益是利益,享受是享受,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平秋克愤怒的原因,正是来自科莫洛伊的背叛。

你说你逃到国外去享受生活不就好了?非要转过头来淌这趟浑水干什么?

“喂!是我!马安排一批人埋伏在政府大楼和法院的必经之处,只要科莫洛伊敢出现,立即给我击毙!”

不愧是以八亿米元收购近百亿米元国有钢铁公司的大佬,做事的风格就是强硬。

一个电话打出去,就想要科莫洛伊的命。

至于造成的影响,那能是一回事?

电视台都播了他是约翰牛国家的人,二毛的法律能把他怎么样?

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他现在是艺术家,死无对证的事永远都只能靠猜。

“凯撒于......你可真是好手段啊!连科莫洛伊都被逼得不得不向你臣服。”

“这次的事情过后,恐怕很难再有别的事情动摇你了。”

“不过性质不同,做事的方式也不同。”

“约翰牛国内一致不同意你当选,你现在是真正威胁到我们的根本利益了。”

“科莫洛伊的死不仅是提醒,你马也会是和他一样的下场!”

平秋克想杀于正阳,于正阳同样也想处理平秋克。

不过他要的是光明正大,并且收购平秋克赖以生存的钢铁厂。

不就是利用权力低价甩卖吗?谁还不会呢?

只要我台,大肆侵吞国有资产这顶高帽你是戴定了。

车队赶回机辅时,于正阳头顶已是漆黑一片。

他没有回自己的庄园,而是把车开到了总统府。

他觉得是时候和菠萝见一面了,次见面还是三年前。

这边于正阳是舒服了,另一边的菠萝却很头痛。

两个寡头相继犯事,使得他的压力非常大。

而于正阳此行正是来向菠萝继续施压的。

他可不在乎菠萝头痛不头痛,赚了这么多,再头痛一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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