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洵好笑,手掌贴上了纤瘦的脊背,似是安抚一般轻轻的拍了两下,说:“哭什么,我又没说什么重话。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走吧,我送你回去。”

程敟自知自己不该落泪,也不该在这时候露出软弱的一面来,可酒精的作用下好像整个人都脆弱了起来,情绪竟有些不受控制。

邵洵那带着暗示性的安抚让她一个激灵,几乎是立时就退后了一步。

刚才的旖旎消散得无影无踪,邵洵这样的人,有地位也有皮囊,自然也不会死缠烂打,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

此时有脚步声传来,邵洵拿出一支烟点燃,不着痕迹的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来人是熟人,看见两人站着不自觉的多打量程敟一眼,笑着说:“邵律怎么到这儿来躲清净了,大家都在找你。”

邵洵笑笑,吸了一口烟,说:“出来接个电话,抽支烟就进去了。”

他边说着边同那人往包间那边走去。程敟的腿有些发软,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冒险似的,在原地呆了好会儿,这才也回包间里去。

明儿就放假了,一行人没有闹到太晚,接近凌晨一点时几个律所的合伙人做了一番总结性的发言便各自散了。

顺路的拼车,不顺路的则是由律所安排的司机送,到最后竟只剩下程敟。大晚上的总不好将她落下,林巍见邵洵的司机已经开了车过来,犹豫了一下,说道:“邵律,我不顺路,要不劳烦您载程记者回去?”

邵洵闻言瞥了程敟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倒是没问题,可人程记者未必愿意。”

任谁都听得出这是推脱之词,程敟赶紧的说:“不劳烦邵律了,我打车回去就行,我住得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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