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没有给她们思考的时间,环顾四周后立马撇着嘴,一针见血地抛出问题:“云熙姐姐去哪儿了,刚刚还在的。”

“王妃有要事在身,奴婢陪您放纸鸢如何?”

无忧想都没想就脆生生地开口拒绝:“不要。”

玉桑闻言,面露几分为难:“那……玩泥巴?”

“不要。”不知怎的,小团子的神情一下子落寞起来,方才还玩得正欢的纸鸢也顿时没了意思。

“不玩了。”

他将线盘塞回玉桑手中,闷闷不乐地回书房练字。

沈云熙并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踏出王府大门的那一刻起,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都怪陆锦州那厮整日板着个脸,连带着小团子也是委屈包,她整日不是看人脸色就是忙着哄小团子开心,压根没有喘息的功夫。

不过这头情况已经稳定多了,眼下给她爹做思想工作更重要些。

太医本就辛劳,况且有些病本就药石无医,偏偏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没准哪日一个不小心触怒龙颜便是满门抄斩的罪责,到那时就晚了。

沈云熙做事向来有条理,也惯于未雨绸缪,所以当即雇了辆马车朝沈府去。

药铺她先前出府之时已经看好盘下了,沈父为她准备的嫁妆虽无十里红妆那样夸张,却也称得上丰厚,所以在用度这方面她还是不愁的。

加上林朝安那个缺心眼的还要还欠她的债,所以现在只剩下沈父这一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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