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安捏着扇子又踱了几个来回,眼睛转了转,很快便有了法子:“你再去一趟淮南王府,就说倘若没有奇药,那太后的头风便只能以心头血为药引了。

跟我斗,谅她还敢不敢跟我玩这些花样。”

“大人英明。”

刘二谄媚地抱拳,然后快马加鞭赶往淮南王府,结果不到一个时辰,又鼻青脸肿地捂着伤回来了。

“大人,小的才到西大街,就……”

“闭上你的嘴。”林朝安被他这个蠢货气得不轻,“说重点。”

刘二又悲又愤地移开手,脸上赫然印出几根清晰的指印:“沈云熙那毒妇居然动手!”

林朝安默了默,然后对刘二招招手:“你凑近些。”

“咋了大人。”

刘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照做,将半边身子凑了过去。

林朝安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踹得直踉跄:“我让你说她又说了些什么!”

“她她她……”

刘二猝不及防挨了一脚,只得结结巴巴地回忆沈云熙说过的话:“她说心头血有没有用您自己心里头清楚,有用倒也罢了,若是没用,您在陛下同太后前失了信,那便是立于诡墙之下。”

林朝安咬牙切齿:“好啊,她反倒威胁起我来了,还有,那是危墙。”

“小的没啥文采,您听听就行,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行事?”刘二摸着几乎快要肿起来的半边脸,有些后悔跑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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