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我老婆的亲叔叔的儿子,当时如果不是我们两夫妻还有点能力,她叔叔都要求养张益了,他们一家都是好人来的,所以,每逢年节我们都会聚一聚的。”

“张聪在读完中职就没有读书了,当时他读的是汽修专业,刚出来时,我老婆本来就想让他跟我学的了。

“但是他爸怕我这个行业风险高,就不让他做了,给他打本在路边开了个汽修店的,张聪,他本来这个仔很是老实的一个人,木纳,少言。”

“可能是出了社会的缘故,在外面交了个女朋友,后来,整天的店也不开了,一天到晚就跟着这个女的去泡酒吧。”

“没有工作,那肯定是没收入了嘛,他之前辛辛苦苦赚了几万,都不够他一个月就挥完了,最后还向人把店也都顶了。”

“结果好了,这女的以帮他保管的理由,把那十几万拿了就跑了,他爸辛苦几十年,也就存了这十几万,让他租店进货,好了,他就玩,玩得把店也顶了出去,把他爸都气得进医院了。”

“你都不知道,我老婆他婶哭着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们就赶关过去了,过到去,就看到他爸拿着一把菜刀,要砍死他,要不是他妈拉着,张聪可能都不在了,当时他也是傻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就光流泪。”

“那后面怎样了,报警了没有,人找到了吗?”周北平不由得问了起来。

“还好是我们的警察得力,没过24小时就抓到人了,就是钱只能追回一半,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确实,但是这一行很吃天赋的,还有一个知识的储备量也很重要的。”周北平如是转了转话题说道。

“知识储备方面不差,毕竟跟着我们长大的,家里就做这个,所以多少都能学个4,5分,张聪就稍为差点,只能让他们后期慢慢的接触多点,就好了。”

“至于天赋方面肯定没有你利害的了,慢慢学吧,反正现在还不指望他们养家,能独立再说其他吧,是吧!”

几人就这样一边说着,一边走着,不多时就来到金固标场的大门口。

虽然标场门口人来人往的,但是之前几人在电话已经沟通过,所以方子豪一下就找到他小舅子两个人了。

方子豪的小舅子叫张益,另一个计起来也算得是小舅子是张益的堂哥叫张聪,俩人都是在方子豪的公司实习。

周北平和方子豪各自岀示了各自的会员证,经过一些手续后,俩人各自带着随行人员进入到标场内。

标场内,约有足球场大小,属于半封闭式的场地,地面是平整的水泥地面,部份顶部封有铁皮,用来遮阳、遮雨,还有一部份是直接是露天的。

场内的原石摆得齐齐整整,一行一行的,行与行之间有诸多的人们,里面行坐着或站的是货主,外面的走道或是几个人站着指指点点,或是几个人围在一起用小手电在石头上比划着。

总之,人头怂恿的,周北平也不会计有多少人了,就是感觉好多好多的人,一时间也算不过来。

入口处,方子豪向周北平问了一句:“我们是分开行动还是一起?”

周北平看着人头怂恿的标场,汗臭味,香水味,等各种味道直冲鼻头,弯着左手食指揉了一下鼻头。

“分开吧,我要带着我爸妈到处看一下,你带着两个小年轻的慢慢去研究一下吧!”

“好的,那我先走一步,哪,叔,婶,先走了啊!”

“平哥,叔,婶我们先走一步了。”这是张益和张聪两人说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