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马贼强盗每天不事生产,靠着抢劫杀人却能整天吃香喝辣,自己正该替天行道才是。
嗯!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接下来是第三个匣子,打开一看,却不是周望预想中的珠宝玉石,而是一沓厚厚的书信。
翻开一看,却是林维仁与马景山互通往来的信件。
里面详细叙述了林维仁每次命令马景山干黑活的经历。
一桩桩一件件,不是抢劫掳掠就是屠家灭户。
周望冷笑一声,手上劲力催生,一沓信件化为漫天碎纸。
这马景山打的倒是好主意,怕有一天林维仁卸磨杀驴,因而提前准备好证据,想着扳回一局。
可能在他看来,林家是本地豪强,林五爷有头有脸,要面子,和他这打家劫舍的自然不一样。
但在周望看来,他这纯粹是异想天开,在这个世界决定话语权的是自己的拳头,只要拳头硬,黑的也是白的。
林家在飞马集这么多年,抄家灭门的事做了不知多少,真以为别人不知道?
可林家现如今还好好的,这一切都是武力带来的。
其他人就算知道又如何,奈何不了他们。
所以拳头才是决定善恶的最大因素。
这一箱信件还不如一箱铜板值钱。
穷鬼!
抢了这么多年,就这么点东西……
————
时间回到一天之前。
林维仁躺在床上,旁边是满面酡红的陈夫人,一条藕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口中正在呓语。
轻轻移开身旁美人的胳膊,林维仁下了床,出来庭院,手下正恭敬的站在外面。
院子中有几株芭蕉,昨夜刚下了雨,此时叶子上正流淌着雨滴。
林维仁看着芭蕉叶,想到昨夜陈夫人的骚劲,就连他这锻骨境的人都有些受不了,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什么事?”
“五爷,出事了,马景山被杀了!”手下小心翼翼。
林维仁猛的转过头来:“你说什么了?被谁杀了,药帮的还是黑虎寨?”
林维仁没有问官府,因为谁都知道飞马集的官府是个摆设,飞马集里正是个只知道捞钱的胖子。
他们没那个本事杀一个易筋境的马贼首领,还是血马屠!
方圆几十里十多股马贼,马景山也是其中数一数二的。
林维仁能够想到的也只有黑虎寨和药帮这两个对头了。
“都不是!”手下说道:“是一个叫周望的猎户,往南十五里白石村的。”
林维仁瞬间明白了:“有意思,这么说玉骨参在他手里了?”
“应该是!”
“很好,马景山这个蠢货死的也不是没有用,你去,把玉骨参拿回来,送那小子去地下和马景山做伴去吧!”林维仁语气淡淡道,仿佛周望不过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
“这……”
手下有些迟疑。
“嗯?”林维仁眼神一寒。
手下连忙抱拳道:“不敢瞒五爷,马景山连同手下将近二百马匪被那人杀了个干干净净,属下……属下只怕不是那人的对手。”
林维仁一愣:“那个猎户……是锻骨境?”
马景山是易筋境,且有四弓筋力,在易筋境也是不弱,如果再加上那两百马匪,就是等闲锻骨境也不想轻易招惹。
也也是他们能够横行这么多年却依旧活的好好的原因。
“这……五爷恕罪,属下不知!”手下为难道。
不管是否锻骨,能够屠杀了整个马贼团的人,都不是他一个六弓之力的易筋境能对付的了的。
即使进阶锻骨境,也要好好考虑考虑。
林维仁沉默了好一会,问道:“那个……周望,都有些什么亲人?”
“根据情报,此人父母双亡,不知在何处习得的武功,据白石村的人说,没人知道他身怀高强武艺,而且,数月之前,他还是一个普通人。”
“因此,属下怀疑,此人除了玉骨参,可能还有别的机缘!”
林维仁听到这里,眼神渐渐绽放精光:“看来,我得亲自出手了……”
————
周望将匣子里的金银收好,又将整个房间搜了一遍,还有些意外的发现,找到一本站桩功法《立马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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