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新招募的武士还没吃完饭,说完话,赵凡的家里就出事了。
他家的老仆哭丧着脸跑过来,气得直跺脚:“阿凡!邵家的人把老主人腿打断了!”
赵凡又惊又急,抓着他的手焦躁地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打残我叔父?”
老仆气愤地说:“会稽的王太守公开招募炼药师,给出重酬,他们邵家想要独吞全部好处!邵家派人警告了吴郡所有的炼药师,让大家不许参加招募!然后还打断所有炼药师的腿,让他们爬也爬不过去!”
“先摧残肢体,再侮辱精神,这帮畜生!”张宁不忿道。
老仆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他们还留下话,打断腿只是警告,谁要是敢让人用担架抬着去给王太守炼药,就不只是断腿了,得断头!”
“气死我也!”赵凡气得直拍桌子,把那俩汉室宗亲吓了一跳。“大兄,给我做主!”
张宁给所有手下下达指令:“所有人全部跟我回家!老人家你和赵凡马上回去,把赵叔抬到我家,我让雨昔给他治伤!”
这时贺齐想到一事,赶紧说:“大兄,你是这一带最有名的炼药师,邵家这等恶霸,既然残害其它炼药师,断然也不可能放过你!”
“我想到这一层了,所以让其它兄弟全跟我回去。咱们先给赵叔治伤,再从长计议。”
张宁说完,对手下那些私兵说:“邵家为祸吴郡,仗着和严白虎的女婿是亲戚,还掌控着黑风寨势力,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些年我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他们欺负到头上了,我要你们随我战斗!”
那些壮汉全部站直身子,葛队长抱拳行礼,道:“我等出身贫困,张亭长给我们的待遇,比老亭长可好太多了,现在正是我们报答你的时候!”
他这一吼,牵动了很多人的心弦。
“世家、门阀、士族、贵族,从来没人拿俺们穷苦百姓当人看,也就张亭长把咱们当人看,待咱们好!”
“此时正好给张亭长出一把好力!不负他平时厚待之恩!”
“跟着张亭长和他们干到底!杀光那帮畜生,抢他们的钱粮!”
……
“好!列队!随我出行!”张宁指挥手下。
“诺!”众人齐声领命。
邵氏这回干的这缺德事,让张宁倍感烦忧。
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大家相安无事。你不惹我,我也不惹你。
一旦有了利益冲突,他邵家竟然对无辜的同行下这样的狠手。
其手段之卑鄙残忍,真是令人发指。
他们分头行动,这支私兵回了张府,守卫在院中。
以前张宁和福叔刚来江东的时候,住的是福叔亲手搭建的茅草屋,后来他成了炼药师,挣了钱,就盖了十间青砖大瓦房,还请了仆从和护院家丁,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赵凡很快和家人抬着他叔父来到张家。
萧雨昔现在道术尚浅,施行这样的疗伤道术(病人伤的太重),极费功夫,忙活了半个时辰,才使赵家叔叔病愈。
“张夫人,小小年纪,不想道术竟有这般造诣!”赵凡叔叔见断腿愈合如初,简直高兴坏了!他本来还以为后半生都要拄拐呢。
赵凡更是激动坏了,双手抱拳,一揖到底:“赵凡拜谢嫂嫂!嫂嫂的恩情,赵凡永世不忘!”
萧雨昔疲累之极,都要虚脱了,眼皮都睁不开了。
张宁握着她的手,给她传送一些灵力,她这才勉强站直身子,要不然差点就摔倒了。
“赵兄弟,你是我夫君的朋友,见外的话,不必说。”萧雨昔抓着张宁的手臂,说:“夫君,我太累了,要去休息会。”
“赵叔,赵兄弟,贺兄弟,少陪了。”萧雨昔向大家敛衽行礼。
“嫂嫂,快去休息吧,让你受累了!”赵凡见她为了救自家叔叔,累成这样,心下更为感动。
张宁扶她到里屋,刚要和大家说话,这时院门被砸得震山响。
“邵氏大管家麻进,有事要和张宁相商!开门!”
嘴横,人横,行动更横。
来别人家,那砸门的响声,恨不得要把门砸烂一样。
张宁下令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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