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喧嚣,过了一会之后才渐渐平息。
三人终是又站在一起,只见钟阳没好气的对郭嘉道:“郭奉孝啊郭奉孝,怎么你脑袋里尽想这些龌蹉事,平日里看不出来啊,果真深藏不露是吧?”
其实钟阳也并不是真的生气,就是上头了,对,上头了!
郭嘉抬头露出红红的眼眶:“嘉只是玩笑之言,玩笑罢了,博达你怎下这么重的手,以后怎么找美娘子啊!”
钟阳狠狠一瞪,郭嘉顿时不语。这郭嘉也是见钟阳让他们猜事,便以为无大事,又想着自己本来休息,被叫来,就想作弄一下,结果可见,怎是一个惨字了得,忘了钟阳会武之事,大意了。
这时钟阳却突然神秘一笑,对着郭嘉柔声道:“奉孝,对不住,刚下手重了些,怪我,怎么能想不到是奉孝玩笑之言呢。”
看着郭嘉眼睛瞪得像铜铃般,惊讶得小嘴也是微微张开,钟阳目露关怀道:“奉孝,你看这样如何,我待会安排几人随奉孝,以后有何事均可安排与他们,如何?”
郭嘉虽不知其意,但也知其中有诈,正准备说话便被钟阳打断:“就这般定了,李叔你找几护卫来,一定要好手,能把我们奉孝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跟李桓说完也是对着郭嘉邪邪一笑,郭嘉觉得甚是瘆得慌。戏忠在旁看得直笑。
没一会的功夫李桓就带着五人走来,钟阳看着五人孔武有力,看向其中略为年长的汉子:“钟武?没成想李叔把你找来了啊。”名为钟武的憨厚汉子也是老实回答。
这钟武本不姓钟,但自幼进入钟家,后因有些气力,人也逐渐长得威猛,手上确实有些功夫,便赐姓钟,统领一队护卫。
钟阳指着郭嘉对钟武道:“以后你便带着人跟在他身边,记着,无论他是吃饭、睡觉、还是如厕,都要跟随保护好,在我没有通知你们前,不许让他喝酒,但凡他喝一滴,我便唯你是问,能不能做到!”
“喏,绝不让他饮一滴酒!”钟武躬身回道。
随即让钟武先下去,这时郭嘉悟了,果然啊,果然是有诈,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整个人也是垮了下去。
钟阳内心终是舒畅了。
又是过了些时辰,三人也不再玩闹,开始商讨正事,钟繇也是已然到来。
钟阳当着三人面拿出一个匣子,略显神秘,三人看了看这匣子又看向钟阳,钟阳笑道:“新纸出来了,这便是成品。”
当打开匣子,三人直勾勾的看着,随即一人拿了一张开始观摩。
瞧了又瞧,钟繇拿起匣子里粘好墨水的笔,在纸上书写,郭嘉与戏忠两人也是看了过来。
钟繇写完,便迫不及待拿起观看,看着墨水有向下移动的痕迹,略微皱眉,随即又平放在桌上,看向钟会。
钟阳顿时明其意:“放置几息,再观之。”
几人照做,待几息过后,钟繇小心翼翼将其拿起,看着凝固的墨水,清晰的文字,纸张丝毫未有影响,仍跟没有书写时一般,双手微微有些颤抖,眼眶也有些红了,顿时兴奋大笑。
“博达,新纸甚好,天下士字有福了,天下人都该记得博达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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