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秦棋是如何做到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秦棋身上没有波动哪怕一丝的源力!

这就代表,这个人依旧是个凡人!

所有人都不会觉得郎蠡是个弱者,因为他早已成名多年,在修者的行列里战力早已被认可。

但是他受伤了!

“怎么可能?!”

柳乐真躺在地上,身上泥泞不堪,花容失色,这已经颠覆了她的认知。

“你的确有骄傲的资本,但结局早已注定。”郎蠡眼睛微微眯起,收起了傲慢与偏见。

他承认自己有些轻视了对方,对方不仅没有损伤,而且还伤了自己。

秦棋自己也很意外,他的身体在被那碧绿寒焰包裹的一瞬间,他本想要开启影子法第一式抵御。

但是身体血肉和筋骨突然像是受到了刺激,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抗拒情绪。

紧接着,精气如大河决堤,体内汹涌咆哮奔涌不止。

这就是祖胎吗?

秦棋暗暗心惊。

他的身体在吃下胜玄果后,就得到了恐怖的改良,而后又服下了大半株圣药,按理说就算他再怎么吸收,那些圣药没有十几年也无法吸收结束。

要知道付钱只是拿了小半株圣药,不仅将过去的伤势弥补回来,而且还顺利开启了神藏的。

所以秦棋一直在思考,自己质变后到底获得了什么,体内的黄金骨血虽然让自己的力量和速度得到提升,但提升的幅度与圣药提供的药力是不成正比的。

万法不侵!一旦肉身遭遇攻击,就会爆发出恐怖应激力量吗?!秦棋想通了关键。

他感觉有了正面搏杀郎蠡的可能!

“结局的确已经注定,在我眼里,你已经是一具死尸了!”秦棋无惧,率先向郎蠡冲去。

两人激烈交战。

很快秦棋就被郎蠡掀飞,但是秦棋只是在地上稍微停顿,便立马将其神力化解,身体又再次回到巅峰状态,而且气势比之前更为强盛。

秦棋被打到吐血,再次被掀翻了,但又立马爬起来冲了上去。

越打越凶,从一开始的畏手畏脚,到最后大开大合,招招凌厉,从始至终使用的都是最朴素的招式。

而郎蠡越打越郁闷,他想不通自己的那些神力落在这个凡人的身上,对方是如何化解的。

他越打越吃力,到最后开始变得心慌。

他的所有战力与底气都来自于体内的命蛊,自身的躯体强度并不高,而现在用仙蛊之力对付秦棋效果似乎越来越弱。

郎蠡的衣衫开始出现破损,有几次差点就饮恨。

持续的战斗声终于还是吸引来了其他人,最先出现的是邙山的葬师,而后齐家的家将和一些被凤栖山变故吸引来的强者,其中不乏慧目独具之人。

“那光头是什么人,竟然与桓永贞斗的不相上下,难道是西域来的佛子吗?”有人认出了桓永贞的来历。

“那叫不相上下?那明明是追着桓永贞打,他手中拿的可是一把剑,若是佛子出手用得着剑?”一位崇尚佛门的人出声反驳。

“桓永贞是奴兽人,他的兽呢?”

“被那只大黑驴踩在泥里的好像就是,那只露在外面的脚,就是黄金魔猿的腿!老天鹅,这驴子也太猛了吧?!”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但是更多的目光却是落在了秦棋与郎蠡的身上。

因为那里与另外两处战场相比,画风实在太清奇。

那小个子明明都已经给那大高个打得满口吐血,一副碾压的姿态,不是发出怒吼与谩骂,身上的怒意也越来越浓,但是却在不停的找机会抽身后退。

反观那个高个子就像个打不死的小强,每次都被掀翻在地上后都会立马爬起来,再次追着小个子的人拼命。

“那人是谁啊?为什么给蛊灵族的少主逼成这样?”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高个子的青年,从始至终都是在用最原始的招法在战斗?那人不会是个和我们一样的武夫吧?”

“好像真是!”有人提醒后,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我知道他们为何要出手打斗了!”

有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你们快看那战场中间的女子,像不像是魇池的天才少女,柳乐真?”

“我的天,真是她,还被人绑了起来,这是谁干的?!那是我的梦中女神!”

“那人是秦棋,战力这么彪悍吗?”有人认出了秦棋,说话的是齐家的家将许柏,曾邀请秦棋加入齐家,但被拒绝。

“一定是那个秦棋干的,这人就是个莽夫啊,不怕魇池的人报复吗?”

人群不时传来惊呼,围观的人变得越来越多。

其中就包括寒山老人、卓言与那位来历不凡的少女。

于此同时,葬丘与剩下两人也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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