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许平志已在偏厅安抚好两个女儿,带着玲音过来上前拜谢道:“下官是候爷麾下御刀卫百户许平志,多谢世子和宋大人今日救许府于水火之中,大恩不言谢,日后如有差遣,许某定无二话。”

“多谢世子。”一旁许玲月则还未完全从刚才的惊吓中缓和过来,眼圈红肿语气柔弱地对着楚临阳道谢。

“大奉天下朗朗乾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应有之意。自己人,不用客气。”宋屹回道。

“许七安,你很像我的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啊!”楚临阳语气莫名。

“那可能就是我。”许七安心里想着,嘴巴上却道:“世子的朋友想必是非常优秀的一个人。”

机智如我许七安,一句话夸了三个人,奈斯。许七安暗喽喽的想道。

“许七安,周显平周立父子不会善罢甘休,此事另有隐情,望好自珍重。”宋屹郑重说道:“有事可去武安候府寻我。”

“此间事情已了,诸位,后会有期。”没有多做寒暄,楚临阳领着宋屹离去。

朱县令长舒一口气,挥袖擦去额上的虚汗,“好悬,可算结束了,晚上勾栏听曲还是教坊司听曲?”

“许七安,你可是因祸得福,白银一千两啊,不吃不喝四十年才能攒够,又结识了武安候世子,武安侯可是...是...,总之以后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们这帮老朋友啊。”

一伙相熟的捕快围着许七安满是嫉妒的嚷嚷。

许七安心思急转,回想着刚才宋屹说的话,脸色凝重说道:“朱大人,各位同僚,大恩不言谢,这两天事情太多,等过两天我宁宴在桂月楼设宴答谢诸位,请诸位务必赏光。”

“哇,桂月楼,据说那可是京城最好的酒楼,那花费要不少吧。”

“那是,桂月楼我听说一顿饭起码要五两银子,不是达官贵人他们还不接待呢。”

“你是听谁说的,一听就知道没有去过,五两银子怎够?我之前随我同宗的大伯去过一次,你们知道花了多少吗,十两,整整十两,够你们呼哧呼哧干半年的了。”

哗,捕快们惊呼出声,议论纷纷。

“散了,都散了。”朱县令满脸的嫌弃。

心里腹诽,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嗯,桂月楼的桂花酿可是独步京师,那滋味,啧啧,清香润口,回味无穷,不过一坛要三两银子,地主家没有余粮也喝不起啊,这回定要喝个痛快,就这么定了。”

随即心满意足的踱步回县衙后院去了。

少倾,外出搬救兵的王捕头急匆匆跑进大堂,许七安你可千万要挺住,环顾四周,已不见许七安身影,心里咯噔一声,糟糕,来晚一步。

直到遇到值守的衙役才知道事情已经了结,户部侍郎之子夹起尾巴灰溜溜的滚了。

王捕头朝天喃喃自语道:“我靠,真是鸿运高照,许七安你大爷的,一两银子的情谊你可不要忘了。”

北风呼啸,山川寂寥。侯府,浩然亭

宋屹、婢女和小厮在旁静立侍候,一副棋盘之上黑子白子纵横交错,白子如龙,黑子如阵,对弈的正是楚临阳和武安侯府棋道大家庞如道,也是楚临阳从小的棋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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