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玛很快就在屏幕上显示出一堆照片。
照片里的路明非愁容满面,甚至眼眶通红,看上去一副哭过的样子,而和他勾肩搭背的昂热,则是一副慈祥老者的形象,看上去似乎是在安慰着路明非。
诺玛还贴心的在屏幕上特意把路明非的脸给圈了出来。
“昂热,你对这些照片做了什么!”弗罗斯特怒吼道。
他不相信在视频中一副杀人狂模样的路明非,此刻在照片里倒像是一个小哭包,这不是纯糊弄人吗?
“这些都是最真实的照片啊,弗罗斯特,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动用权限更改照片。”昂热靠在椅背上,一副我就是睁眼说瞎话,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其余的校董也发出轻笑声。
弗罗斯特平日里太过维护加图索家族的利益,和大家的关系算不上好,如今在昂热面前吃瘪,他们也乐于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还有一个证人,可以证明路明非是一个残暴的人。帕西,把他带进来。”弗罗斯特朝着门口喊话。
一个穿着卡塞尔校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上去神色有些激动。
“你是?”有校董发出疑惑。
“我是芬格尔,卡塞尔的大五学生。”芬格尔没有丝毫羞愧,反而是昂首挺胸的把自己的身份说出。
“我听说过他。”伊丽莎白·洛朗笑道。
她是校董之一,正处于最美好的年纪,面容精致得像是希腊名家的雕塑,她化着欧洲贵妇的妆,蒙着黑色的面纱,穿着昂贵的掐腰套裙,外面罩着裘皮坎肩。在校董中,她和昂热的关系很好,类似于爷爷和孙女。
其他校董也纷纷点头,芬格尔的废柴程度哪怕他们远在万里之外的庄园中,都有所耳闻,卡塞尔学院在一开始设立的时候,并没有劝退制度,哪怕你在考试中一直作弊,他们也依据人性化制度,不会开除你,只会降低你的阶级。
芬格尔的课程早就上完了,但是他挂了很多门课,这些课程的年份又不相同,这就导致理论上他可以在卡塞尔学院一直念下去,毕竟有很多课程需要在不同的年份重修。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只要卡塞尔学院不倒,芬格尔师兄就能陪你到老。
“那么,芬格尔,你是否愿意发起对路明非的指控,向我们说明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伊丽莎白.洛朗拿起手中的报告,清冷如玉的声音在建筑内响起,“你要知道,在校董们面前撒谎,可是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的。”
“我当然知道。”芬格尔挺直腰杆,面色严肃的好比兵马俑,“我承诺,接下来我说的话,句句属实,绝对不会出现任何虚假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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