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可以挣大钱的机会,严从汉当然不想放弃。

不过,他现在腿伤未愈,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目前也只能在心里暗自盘算,一切都要等腿伤好了之后再说。

“清扬,你发现的这个黑色‘石头’,据我所知可以挣大钱!”

严从汉提醒郭清扬。

“这个怎么挣大钱?当炭卖吗?不行,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这个东西点着之后冒出的烟雾特别难闻,况且还特别稀少,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小筐。”

“呵呵,我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严从汉不想和他解释太多,因为很多事情完全超出了郭清扬的认知,三两句话根本解释不清楚,唯有到时候做给他看了。

“好吧,等你把伤养好了再说吧。”

郭清扬说完,转身又对着一旁的严母说道:

“婶婶,我今天来看望您和严从汉,其实还有一层意思,我娘亲让我来邀请你们,到我家去居住。”

“清扬,婶婶谢谢你们母子的好意,可婶婶与从汉,都算是戴罪之身,哪敢去叨扰你们?”

严母想到自己叛将家属的身份,因此婉拒了郭清扬的邀请。

“婶婶千万别这么说,我来之前,和村里的里老都说好了,他也同意你们回村,并且还答应让你们落户,从此就不再是外来户了。”

严母听郭清扬这么一说,猜想他私底下肯定想了不少办法,才让里老作出这个决定。

但是一想到回村,和祖兰冰母子抬头不见低头见,那岂不是更尴尬?

“不了,清扬,我和从汉在这里挺好的。”

“婶婶,请您和从汉一定回去,主要是这次你们可以落户,有了户籍,以后对从汉也好。”清扬耐心地说。

一说到儿子的户籍,严母略有些动心了。

“清扬你用心了,真是个好孩子,婶婶感激你,可是从汉现在这个情况,不然等他伤好了之后,根据他的意思决定吧。”

“嗯,从汉,你听见了吗?婶婶让你作决定。”

郭清扬回头问严从汉。

严从汉此刻正在心里估算着煤炭的事情,没太注意听娘亲和清扬和对话,因此随口说道:

“好啊,我腿伤好了再说。”

“行,那就说好了啊,到时我来接你们。”

郭清扬见严从汉同意了回村,满心欢喜。

“呯呯呯!”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孙予如起身,打开了房门。

一股浓烈的酒味涌入了房间!

一位身着破烂长衫、满脸胡须、头发蓬乱的老者,跌跌撞撞地跨了进来。

孙予如吃了一惊,慌忙往旁边避让。

见到老者,郭清扬迅速起身,低头拱手道:

“学生见过陈夫子!”

“呵呵,老夫一进院门便听见你的声音,所以就不请自来了!”

老者满脸通红,眼睛放光。

“学生适才欲拜访夫子,怎奈夫子未归,于是便先拜访了婶婶,还望夫子恕罪!”

郭清扬言行之间,对老者竟是十分恭顺。

“老夫已是弃世离道之人,小子不必客气!”

老者说着,伸出枯树枝般的大手,从怀中掏出两本书来。

严从汉侧目,见书封上写着《国语、《大学。

虽然老者的手污秽不堪,但两本书的封面却极其整洁。

郭清扬连忙上前,接过老者手中的书,叩首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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