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所以即便是宴枢离开她也没说什么。
只是盯着宴枢离开的背影看了一眼,姜黎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宴枢走路的姿势哪里怪怪的。
宴枢也确实是用叉开腿走回去的,这支棱起来了他也没办法,为了下午能好好干活,他得回去洗个澡。
宴枢到家之后直接把家里缸里的水给倒在了盆里面。
然后一勺一勺的往自己头上倒,让冷水使自己冷静下来。
终于在浇了差不多三盆水之后冷静下来了。
宴枢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看着自己的某处,他有些不理解,自己也不是那种整天惦记女人的人,他一天到晚那么忙怎么还会有这种想法?
想不明白的宴枢干脆放弃挣扎,随便套了身衣服就回地里干活去了。
吃完饭的姜黎也不急着回去,反正她的工作轻松的很也不急着一时。
她就在田埂边坐着和宴星聊天。
两人聊天内容也很随意,想到什么聊什么的。
正说这话呢宴枢也已经换好衣服回来了。
拿着自己的镰刀宴枢看了一眼姜黎,而刚好姜黎也在盯他看。
姜黎发现宴枢换了衣服之后,好家伙那个胸肌和腹肌更加若隐若现了。
那胳膊上的肌肉看着就很得劲儿。
主人,你收敛一点儿,口水要掉下来了,人家已经看向你了。】
瓜瓜有些生无可恋地开口,它以前怎么没发现它这个主人有老色批的倾向?
盯着人家的腹肌胸肌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姜黎听到瓜瓜的话下意识地抬手擦了擦下巴,然而无事发生一滴都没有。
该死的小瓜崽儿居然还敢消遣自己了。
不过瓜也有说的对的地方,宴枢可不就是正看着自己呢。
姜黎也没觉得有多不好意思的,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把目光从宴枢的腹肌上挪倒了宴枢的脸上。
眼神里清澈一片没有一点儿痴迷的意思,纯粹就是你看我我看你的那架势。
宴枢被姜黎赤裸直白的眼神盯的突然觉得燥热了起来,脸上也好像被火烧了似的,他赶紧挪开了视线,然后集中精神开始割麦子。
姜黎:“???”怎么就走了?他这是害羞了?
主人你矜持一点儿你这样会吓怕人家的。】
瓜瓜觉得它要是有实体的话,指定这会儿白眼都翻上天了。
“他一个大男人还害羞?不是吧?我一个女同志还没害羞呢,他羞个屁啊!”
姜黎傲娇地理了一把马尾辫,她都没害羞宴枢羞个锤子啊!
姜黎不信邪地往前挪了挪,看着宴枢宴星兄妹俩一前一后的割麦子。
宴枢到底是男人那手速啥的可比宴星快多了。
宴枢弯着腰疯狂加速割麦子,而姜黎就像个老流氓一样盯着宴枢的身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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