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在临安县威望颇高,兼之如今确实是大军压境,因此所有人也是没什么异议,纷纷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将粮草送到陆丰府中。
陆丰眼眸身处藏着一丝狡黠和那三分自得,心中对着这些愚民更是充满了些许鄙夷。
夜孤鸿也碰巧看见了急匆匆背着粮草往县衙赶的秦明,他连忙喝止道:“秦明兄弟此去何为?”
“主公,县令大人有志除贼,吾辈岂能吝啬一些粮草,某家此行就是为了将粮草送与县令大人保管,俺学的也是一些杀人的本事,可平日里却都是些百姓俺也不能妄造杀戮,此番正好,某家也可大展身手了。”秦明对夜孤鸿那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夜孤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点了点头就让秦明过去了。
但他好不容易攒下的粮草可不打算这样给陆丰,以他的粮草储备就算是都给了陆丰也是杯水车薪,当然了他也不会恬不知耻的去领取粮草,自给自足他还是能做到的。
陆丰对于军队还是非常看重的,整个临安县常置兵力就有整整三千,在整个阳安郡也算得上是兵力最多的县了。
此时那人也拖着整整一车人头,掌中的丈八蛇矛前端明显已经清洗过了,但那矛尖仿佛已经被鲜血侵蚀,那一丝暗红色是那般的骇人,以及带着那一丝诡谲的美感。
那人单膝一跪道:“末将杜學将城中所有暴动中尽皆斩首,还请主公过目!”
陆丰如同一头阴冷的毒蛇阴恻恻的说道:“将这群造反者之人头悬挂与城门之上,敢为其收尸者按同党处置,亦杀之!”
这种血腥镇压是最能震慑普通老百姓的,虽说死的这些人肯定有属于他们的亲眷、朋友,但他们除了在暗地里偷偷骂一下陆丰跟那无用的眼泪,其他的什么也做不到,这就是百姓的痛楚以及藏着骨子里的奴性。
杜學也是属于隐藏平衡人物之一,杜學的实力也是非常不错的,在整个水浒中也是稳进前三甲的存在。
陆丰又亲切的抚摸着杜學的手夸赞道:“杜将军神勇无敌此番跟那杜伏威交战,还得多多仰望将军了。”
杜學谦逊道:“末将不过一勇之夫,要大破敌军还得多靠主公运筹帷幄。”
君臣之间其乐融融,映衬着那一车人头的血腥,画面呈现出了一种奇异的美感。
……
翌日
秦明却是怒目圆睁大声指责道:“我这兄弟从未勾结那叛贼杜伏威,凭甚么杀我兄弟!”
秦明降世的时候还给他安排了个发小,两者情同手足,今日遭此无妄之灾这让秦明怎能不怒。
“某家杜學说他是乱党就是乱党,本将如今心情不错就不罚汝了,但要是尔还敢恬噪,休怪本将矛下无情!”杜學倒是对秦明的愤怒嗤之以鼻。
这让秦明这种血性汉子如何忍得了,提了提衣袖就要上去跟杜學拼命。
夜孤鸿看着是大惊失色,秦明98的武力虽然已经算的上是个好手,可他的对手杜學更不简单,102的基武放眼整个天下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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