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霰弹枪二十五银币,狙击枪一百二十银币,手枪十八银币。弹药背包刀具十二银币,理发一银币十二次,风衣马裤帆布靴三银币……”

没过半天那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已经瘪了一半了。

难得用别人的钱武装自己,自然不能客气,在作为军事重镇的长河镇凌凯买的武器全是精工锻造的高级货,性能十分优秀。

长河镇满是黄沙尘土的街头上。

剃掉长发的凌凯正在大街上满世界的找阿方索,谁知道突然出现的哈萨木拽了下他的衣角。

“刀疤哥,我知道阿方索教授在哪儿!跟我走!”

“嘿?小子!这身行头整的不错哈!”凌凯打量着哈萨木。

他身上土灰色且宽大的破洞旧工装不见了,现在他头顶灰绿色的八角军帽,瘦小的身材里垫着合身的白色衬衣扎进裤子里。

绿色帆布夹克套在外面看着属实帅气不少,下身则穿着一套灰羊绒短军裤和翻毛皮军靴,乍一看还真跟换了个人似的。

“嘿嘿!我在军人用品店买的,便宜还好看!”哈萨木得意的说道。

“衣品不错,不过要是你再碰见沙匪的话他们恐怕会直接宰了你!”凌凯不知道是夸奖还是嘲讽的说道。

之前在石寨里凌凯可是深切的领悟到了沙国沙匪们对于本国军人的极度憎恨。

“有刀疤哥你在我们还用怕吗?”哈萨木得意的笑了笑。

凌凯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己在哈萨木眼中还真成了他俩的保镖了,但此时的凌凯不光是保镖,还意外的成了某个“神明”的奴仆。

当保镖也不错的其实,要不抽空去狼窝把猎人牌子销了吧,凌凯心想道。

当保镖其实也能活的很好,可能没猎人自由但起码安全点儿,当然阿方索给的这次玩儿命活除外,正常干的话起码比当猎人安全多了。

不过身体里的那位“神明”大人愿不愿意还得另说,他下起命令来可是一点儿也不管凌凯本人的感受。

不管正在干什么都得立马按照他的意志行动,完全就是拿人当狗使唤。

凌凯边想边走,完全没注意到前面拉着自己的哈萨木已经停了下来,一下子撞到了他。

“咋了突然就停下了!”凌凯问道。

“喏,之前我就看到阿方索教授进去了!”哈萨木指向前方。

“这色老头,啧啧,都快六十岁了,还玩儿的这么花,在下真是佩服!”

凌凯不禁感叹起来。

眼前是沙国的本国特产“舞楼”

在作为穿越者的凌凯的认知里,这玩意儿是比历史书上的“青楼”稍微正式一点点的地方。

里面满是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沙国舞娘,是专供沙国高官显贵,富商巨贾们玩儿乐的地方。

凌凯也只是听其他猎人说过,这地方的入场费极高,要搁以前那个小猎人凌凯肯定是看都不敢看一眼。

“刀疤哥,咱能进去吗?”哈萨木戳了戳凌凯的肩膀。

“去,必须去!如今咱也算是阔佬了!我请你!”

“啊?”

凌凯不由分说的拽着哈萨木走了过去。

没走几步二人就被两个穿着礼服,浑身肌肉仿佛要撑爆衣服的壮汉拦住了。

旁边来了个身穿燕尾服贼眉鼠眼的小胡子,示意他们掏钱。

每人入场费足足四十银币,一杆崭新的霰弹枪才二十五,这钱足够哈萨木吃烤羊排吃到恶心了。

将八枚金圈银币交给了小胡子,每个金圈银币价值等于十个普通银币,谁知刚想进门就又被肌肉大哥给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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