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全部搞定,该干饭了。
不是玫姨心疼钱,每每看着一大桌,每每看着大胃王狼吞虎咽,她总会跟着多吃两口。
本来吧,长点赘肉无所谓,可是现在要抓牢青春的尾巴,身材成了头等大事。
又花钱又长肉,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所以回家吃。
最后的倔强自然要尊重,可是谁也改不了坏家伙的大胃王本质。
于是路过熟食店,于是大盒小盒仍然不老少,坏家伙在默想,我赌你撑不过一刻钟。
不怀好意的笑意被玫姨识破了,一进楼道光线一暗就上手,臭小子你故意的。
岳明自然要抗辩,“不是暴饮暴食不要紧的,吃得多营养足身体好,有什么不对。”
肯定是打开方式不对,玫姨加劲了,于是安利来了,“哎哟,要树立正确的健康理念,哎哟,要培养正确的养生习惯。”
怎么还在加力,不拍彩虹屁不行了,“这里的确不方便,等搬了家,小丫头带着你‘姐姐’早锻炼,大花园大洋房姓岳了,嗯,归你了。”
要死了,玫姨恨不得堵上臭小子的嘴,在外面乱叫一气也就算了,若是左邻右里知道了,还见不见人了。
楼下嬉闹一团,楼上传来一声疑问:“岳?”
见鬼了吗,不是,嗵嗵嗵有如一万只羊坨坨在狂奔,然后露出个鬼佬的大脑袋,“是不是岳明,岳先生?”
得到肯定答复后,那鬼佬自觉往边上让了让,“我是瑞银驻港办事处的西蒙,维克多先生要和您通话,越快越好。”
说完了掏出手帕擦了擦脑门的汗,擦完了果断伸手接过一大串拎包,富豪怎么可以做这种活计,我来我来。
办事处?听着就不太正规,玫姨狐疑地扫了臭小子一眼,该不会麻烦上门了吧。
60年代中前期,香港银行业因过度放贷造成大规模挤兑,然后引发了倒闭潮,之后港英收紧银行牌照,显赫如瑞银也只设了办事处。
而且当下的香港还有外汇管制,美元存款要缴税的。
凭白无故让人薅羊毛,是个傻子也不干,于是重视度不高资本金不足,业务不顺利自然不会大张旗鼓打广告。
好吧,瑞银低调到不打广告,高端到别人捧着钱找上门,找上门了还要挑三捡四,岳明是厚着脸皮钻了空子,然后表现亮眼一些罢了。
维克多就是赌城的那个小经理,岳明的初始身价勉强够格,提供专人服务想都不要想。
可是世事是无常的,总有些家伙运气爆棚,铜价飙升导致资产裂变了。
千万级别了,配一个私人经理是理所当然的,岳明走了狗屎运,维克多跟着沾光。
奔驰车港人称平治,还没在这幢楼下长时间停驻过,玫姨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又一次如坠云间。
臭小子在说什么,嗯,期铜投资是吧,期铜是什么?
玫姨心不在焉的,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步了女儿的后尘,被臭小子一哄一骗没了原则没了理智。
今天应该干什么,让臭小子交账啊,可自己干了什么,老天啊,自己好像比女儿都不如了,到底怎么回事。
臭小子似乎在解释又似乎在下套,你能买几颗铜钉?开口吨闭口万的,臭小子肯定在玩新花样。
怎么老是期铜,在美国时了解的吗,你才去了几天?一看就会一弄就懂,你当你是谁?
等着,等回去再收拾,还说还说,忍不住了啊。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岳明腰间的软肉受了老罪。
向素素求救,小丫头一脸高冷,不理不帮,大骗子大坏蛋。
一会儿说大洋房姓岳,一会说归你,难道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有必要分的这么清吗,活该被妈妈修理,才不理你更不帮你,哼。
到站了,翻身的奴隶把歌唱了。
瑞银办事处的门脸不大,可是里面却别有洞天,岳明一行一直深处走,保密线路很合岳明的口味。
电话里维克多兴奋大叫:“岳,成功了发财了。”
岳明把话筒移远了一点,“镇定维克多,你不该先说说我的收益吗?”
收益早就估算过了,听一遍不过是安自己的心,当然他要的是落袋的钞票,一切账面值都是无意义的,所以他根本没主动联系过。
维克多疑似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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