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崴脚崴的并不严重,只不过是全家都过来看望她,才显得她伤得很重似的。
晚上沈沅就来了。
“你真棒……前些日子我身强体壮,你也没多来看看我,今日我刚一崴脚,你就来了。”
郁江月能坐起来,但不怎么能动。
动一动,她就感觉有根神经在脚踝里抽搐。
“哈哈哈……我又不是故意的。前些日子大嫂孩子险些又出了问题,我陪着母后、大哥守了好长时间呢。再说,后来不是出来过,给你送东西来嘛?”
沈沅笑得不行,把她扶着坐起来跟他说话。
倒也不是他非想让郁江月和他面对面,只是她就这么躺着,沈沅感觉自己越看越想笑。
郁江月此时也生出了一丝悲愤:“不过是我们今天下午说好了过两日要办马球赛,我想着好好练练骑马,到时候可以打一打,实在是天妒英才!”
这词有点寓意不祥了。
“别乱用词儿!”沈沅拍拍她脑袋,“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到时候别说骑马了,我连捶丸都站得脚疼!”
郁江月真是越看越伤心,恨不得当下就站起来,活蹦乱跳。
“别乱动,我问行之,大夫也说你这挺严重的。”沈沅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别气,别气……到时候我就算扛着着椅子过去,也要把你扛到那里。”
郁江月也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贫!待会儿天都黑了,你还是是准备回吧!毕竟你这回光明正大进来的,你不回去,小心我二哥来逮你。”
沈沅略猫了下腰,看了一下窗外天色。
此时正是晚霞满天,满天都是那种漂亮的紫色,渲染出某种很不错的氛围感。
沈沅又坐好,搂着郁江月的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不着急……我妹妹来了,你二哥肯定顾不上我,我也告诉我妹了,她完事了再来找我。咱们还能再说会儿话。”
郁江月想了想,也没想到要说什么,道:“我好像也没什么要说的了……”
这实在不怪她。
沈沅自回来以后事情就不少。禀报完工部工程的检查情况之后,他马不停蹄到户部催钱,天天两头跑,甚至都跟着学画图纸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和沈沅聚少离多,甚至于不像沈沅北上是那样每天传信,沟通感情。
导致沈沅回来了,还不如没回来时沟通密切。
再加上有一段时间封闭在家了,郁江月觉得自己都没什么可说的了。
沈沅也想了想,他也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看着郁江月也皱着眉头嘟着嘴,沈沅换了个姿势坐下,迎着郁江月惊诧的目光贴了上去。
“沈沅,怎么又亲我啊……”郁江月也没推,嘴贴着沈沅的嘴,嘟囔着。
她觉得之前矫情得有点不像样,倒不如来得直接些,享受得更充分些。
郁江月直接抬起胳膊,环上沈沅的脖子。
沈沅也是如此。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一开始还只是在嘴边啄着亲,郁江月一搂住他,他才彻底来感觉了一只手搂着沈沅的背,一只手抱住郁江月的头往他自己压。
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沈沅倒也会了换气,然而他还是年轻,太容易被情绪影响,迅速地激动起来。
亲了一会儿,沈沅感觉郁江月的手在抓他领子,抓得他更喘不上气,便慢慢松开,将脑袋稍微挪开一点,向后仰头,喘了口气。
“你抓我领子干什么?”
沈沅说话都有点哑的感觉了。
“唔?”郁江月仍仰着头,眼睛里渗出的泪,配上脸上晕出的红色,叫她整张脸看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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