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了之后白溪三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白晚问道,“阿姐,你觉得王小福是被冤枉的吗?”

“应该是吧。”白溪回答,从她记事以来还没听说过红叶村中谁家丢过东西呢,不出远门都没人锁门的。

王小福风评也还是不错的,是个孝顺人,每次回家都大包小包的买东西回来,偶尔还给村上的孩子发糖吃。

“他若是被冤枉的又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可就惨了,偷盗主家的钱财,最少都得被关押十年。到时候刑满释放了还得当牛做马把这钱还上。”谢奕寻说道。

“啊!这么惨!希望他们能想到办法吧。”白晚一脸同情。

谢奕寻看了白溪一眼,想到王家人提到的宋归,他是武官,又在别的州府上任,恐怕很难帮上忙。

第二日案件在县衙审理时,红叶村来了不少人守在外面旁观。

宋村长心中也有些忐忑,宋归回了一封信让他转交给县令,门房收下了信只道县令不在,回来了替他转交就没了下文。

也不知县令见了信没有,会不会看在宋归的面子上通融一番。

自从宋归来信说当上了把总后,他在红叶村中的地位直接可以堪比土地公了。以前村上还有几个刺头老是不听指挥,如今对他却是恭恭敬敬。

若是这件事办不好,他在红叶村中的威信只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开堂!”头戴官帽一脸威严的县令大人拍了拍惊堂木。

“威...武...”两旁的官差整齐喊道。

底下众人跪了一片,王家人终于看到了王小福,只见他短短的时间人已经被磋磨得不像样子了。

脸都瘦得脱了形,眼圈一片青黑,唇色雪白,眼神呆滞,手上脚上戴着镣铐。

“儿啊!”老王氏泣不成声。

王小福这才发现了旁边的母亲,“娘!”

两人抱头痛哭。

“肃静!”县令重重的一拍惊堂木。

王家众人被这震耳欲聋的一声吓得一抖,不敢再出声。

“原告呈上供词。”

“大人,小的是同福酒楼的掌柜,状告酒楼之前的账房王小福偷盗酒楼一个月的盈利共八十两银子,请大人明察。”

“大人,冤枉!小人并没有偷盗银两啊!”王小福哭着申冤。

“大人,他说谎!钥匙一直是他在保管,锁子也是完好无损没被人撬过,定是他监守自盗!”掌柜的一脸气愤的看向王小福。真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我不知道,我没有拿钱!”王小福抱着头颤抖着声说道。

“大人,这是跑堂的虎子,虎子亲眼看到早上的时候王小福的大哥去找了他,然后又去了赌场,赌场的伙计可以作证。”

“禀大人,小人可以作证,王小福的大哥那天确实是去了赌场,输了很多,还欠了很多钱。”赌场的伙计在一旁跪着说道。

刘县令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事情始末了,王小福偷了酒楼的钱给他大哥还赌债了。

“王小福,你可认罪?”刘县令一拍惊堂木,眉毛一竖,大声道。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王小福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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