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回是冷的，袁瑞和他相处这么多年，几乎没有看过他的笑容。
所以此刻，他也没有奢望他会回答。
他自顾自地说着：“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回来？自从回来之后吧，你这烟抽得是越来越凶了。”
许念回敛眸，看他，眼神很冷。
似乎在说，关你P事。
袁瑞忍不住叹气。
他和他认识的时间不久，但深刻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一个在极度烦躁的时候会抽烟。
一个在犯病的时候，会抽得更凶的人。
“是不是因为她？”
今早刷校园网的时候，刷到他和一个女孩在一起。
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这是他在B市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或者是说，从来没有一个异性能近距离接触他。
而在昨天，他看到了她和他是那么的近。
近到只要轻轻地往前一靠，就能亲密接触。
所以那个女孩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你们是不是很早就认识？”这是另外一个可能。
“嗯。”声音是从喉间发出的，只是一个轻微的字眼，却让袁瑞如同大赦。
“你们早就认识？那她是你什么人？”
作为心理医生，总归要一点点了解他内心深处的人或者能接近他，靠近他心里的人。
她是他什么人？许念回有刹那间的恍惚。
他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或者是说想过。
他只知道每次午夜梦醒，脑海都是她。
每次浑身躁动，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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