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齐后,溪满意地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洁白的洋裙,装饰着许多精致的蝴蝶结,搭配身那件黑色小香风短外套简直活脱脱地塑造出了娇气大小姐形象。扎个双马尾的话瑞应该会很喜欢,溪如此想着,便拿出梳妆台那束前段时间瑞买回来的手工制蕾丝缎带,对着镜子梳起了两个乖巧的双马尾,看起来娇俏动人。不知不觉间她做什么都开始以“瑞会喜欢”为标准而进行了,毕竟这样会让瑞更喜欢自己潜伏任务也更轻松。
不过抛开现在演戏的身份外溪本人确实是格外偏爱白色的,白色就像她的灵魂底色,对一切都漠不关心,都一切都淡然处之。她天生就冷漠到骨子底的性格让她全然感知不到何为愧疚感,所以才能演好戏继续欺骗那位愚蠢的瑞少爷呀。
一切准备完毕后已是早十一点,溪想起刚刚和奇的通话内容,要尽快处理掉那个碍事的女仆长。杀人固然容易,可这瑞家大宅多年来平平稳稳从未发生大事,无论是用直接还是间接的手段,自己刚来一一个月就见血光很难不引起更多的猜忌怀疑,所以贸然动手肯定是不明智的。那不如用另外的办法吧
溪思罢,嘴角挂起一抹琢磨不透的笑,但很快便被虚假的天真烂漫所掩盖,蹦蹦跳跳地离开房间走向一楼大厅。
“少爷,溪小姐受伤了。”
瑞收到管家短信时是下午三点,此时他正在公司办公室里过目着有关seagull近期活动的资料,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有派人暗中调查着这个组织的消息。只是今天的资料还没看多少瑞便被溪受伤这件事急得立马放下手中的文件转身火急火燎地开车回家。
瑞承认,起初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溪的身份,但只要看着她那双小鹿般清澈的双眼他就着了魔似的不可自拔地陷入迷恋最开始的杂念自然也就烟消云散,瑞对溪就是发了疯地想要占有,所以他也就最先麻痹了自己:无论溪是何种身份,只要他不去听不去知道,他就能肆无忌惮地爱她到永远。路瑞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在刺耳的车鸣声中他脑内浮现出对溪受伤的种种设想,但不管哪一种都让他害怕得几乎无法呼吸,对溪的担忧让他的大脑瞬间乱如泥浆。
终于在小时后抵达了瑞宅,瑞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大厅里传来了溪的哭声和佣人们着急的安慰声,想必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他也没多想就一把推开了大门,当务之急还是看看溪的伤势
大厅里众人的视线随着大门的方向刷刷移动,一看是少爷回来了都先是舒了口气,溪小姐出事的这两小时里他们可是一秒不停地安慰,嘴皮子都快说干了但人还是哭个不停,好不容易盼到少爷回来他们也总算是能歇会了,然而佣人们放松没多久又都不由自主地紧绷着神经,谁不知道少爷宝贝溪小姐得紧啊,万一少爷怪罪下来那可就.
瑞马就找到了被佣人们团团围着的溪,她小脸都哭得皱成了一团,泛红的眼角还时不时冒出几滴晶莹的泪,小小的一只坐在沙发看起来委屈极了。这么一看那还了得,瑞立马急得冲过去将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家伙紧紧地搂进怀里,溪见瑞回来后哭得更厉害了,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微微发抖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鸣鸣........溪哭得娇滴滴的,哽咽地唤着瑞的名字。
这让瑞怎能不心疼?他轻轻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心里却揪得紧,“我在呢,我在呢。快告诉我哪里受伤了宝贝。”
溪这才慢吞吞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小臂已经作好了处理缠着绷带,瑞这一看心疼得宁愿这伤在自己身,溪都有些停下的哭势在看见瑞因担忧而紧锁的眉头后再一次复发,哭得小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来。
老管家也是个会看场面的人,见状连忙前说明,“少爷,溪小姐只是受了点烫伤,请私人医生来简单处理了伤口,并不算严重,还请您放心。”
瑞眼里前一秒还满是柔情,后秒就变得冷漠阴沉,“怎么回事,说清楚。”
“是这样的,今天中午用餐时溪小姐被热茶烫伤了手,为溪小姐服务的人是女仆长。”老管家不紧不慢地简明称述着。
“所以说是女仆长的失误才导致小溪手被烫着的?”
“是的,少爷。我们后来也查了监控,女仆长在为溪小姐倒茶时突然失手打翻茶壶,就让几乎是一整壶的热茶都撒在了溪小姐身,确实是女仆长的过失。”
“马把她叫来。”瑞努力克制住此刻心头的怒意,又低头看看缩在自己怀里楚楚可怜的小家伙,更是脸色一沉。又是女仆长,次她提出查溪身份时自己就已经动了怒,若不是念在她为瑞家勤勤恳恳办事多年的情分只是作出了警告,不然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可这次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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