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里人这个时候都在忙于晒谷打谷,但刘犇没有上一季收成,家里有爷爷他们仨,这点活用不上刘犇。刘犇乐得继续种自己空间里的地,天天种完收,收完种,空闲时去租的田里拔拔草。

正在巡逻的刘柱见着了,啧啧感叹道:“你这田长草比别家多了点,这大太阳,你可别中暑了。”

“不会,我不怕晒。”刘犇朝他笑了下,继续拔草。

“这多草,要是你家养了猪,都不用买饲料。”刘柱走到刘犇旁边的田垄上,想休息下顺便和人扯扯淡。

“说到这了,”刘犇站起身来,问他:“柱子你知道哪有奶牛卖么?我想养几头奶牛。”

别人不知道,他空间里可存了比外面多得多的草,那些草都是永远新鲜的,太适合养牛了。

“奶牛?你咋会这样想?牛可难养了,天天要给牛准备好饲料,哦,你要这些草要保存的话还得青贮;然后养牛还得给他们注意生活环境,注意不能生病,要给他们铲……”刘柱滔滔不绝地说着养牛的困难之处,就是想打消这个刚从城里回来的小年轻头脑一热的想法。

“真的假的?”刘犇被他这么一说也有点犹豫了,但他那么多那么好的草,不喂点什么就可惜了。

他也不想养猪,养猪太臭了,羊也不喜欢,毕竟这边都是田,养羊最容易偷吃别人家苗了。

牛就养几头,那么大个,他一直盯着,也不会去祸祸别人的田,喂饱了就能挤奶喝,多棒。

“真的,可难了!”刘柱肯定道。

“唔,你还是帮我留意一下吧,要是有好的,正在产奶期的优质奶牛就叫我一声,我还是想看看再说。”

“行吧,我回头和村里其他人也说说。”刘柱想,等到小犇看到那牛圈的脏乱程度就不会想要养牛了。

那现在收回去的草先青贮了,刘犇想,就是这个青贮到底是个啥?

“青贮啊,”王凤晶听到刘犇的疑问,一边摆弄清洗农具一边说:“就是把草打短碎些,然后堆在后院那坑里,或者也可以另外弄个坑,那边干燥,最后密封压紧,铺好后用泥土叠一层,发酵几个月就能用了。”

“你要养牲口啊?”刘一彪也听到了,他捏起刘犇带回来的草,看了看,还嚼了一根,才说:“要是你现在养,这草直接喂就成,到了冬天才用喂青贮的。”

“如果养牛,其实直接拉出去让牛吃路边的野草也行,根本没必要喂。”

“这样。”刘犇点点头。

“你想养啥?”二叔问他。

“就是想养牛。”刘犇帮忙翻着院里晒的谷,这活不累,但要精细。

“现在也没什么人养牛了,犁地是好,就是种田的人少了,需求也小了,而且村里还有耕地机。”三叔对刘犇说着,还咬了一口手里的锅巴。

刘犇放下耙子,转头说:“养奶牛,挤奶自己喝拿出去卖都不错。”

“奶牛就要好好喂了,好像是比较精细的吧,咔擦咔擦。”后面是嚼锅巴的声音。

锅巴是中午吃剩的,又是小犇拿出来的米。本来家里人都坚决不同意一起吃,想让他省着拿去卖,但小犇的态度更坚决。说现在他还没准备去卖米,就让大家一起吃,还说那是朋友送的去年的陈米,今年种的再拿去卖才好。

陈米的话,再好吃耿直的人也是不好意思拿去卖的,小犇都这么说了,家里其他人也就没有再多说了,说多了也不好。

虽然刘双虎偷偷说这无双米一点都不像陈米,肯定是小犇为了让他们一起吃才那么说的。

何梅轻拍了他一下,柔声道:“你以为就你知道啊?家里所有人都清楚着呢,但这是小犇的心意,你们要是拒绝得多了,这一家人就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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