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牧之很好,他对我非常的好,谈恋爱的时候基本上对我无微不至,我一点很小的不开心他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并且想尽办法来哄我,哪怕我过分的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为了想办法愁的一夜一夜睡不着,你凭什么说他不好,不是个东西,他只是对你不好罢了,但你不能以一概全的否认我的牧之!”

纪沅听着她的话,啧啧一声摇头。

“你真是无可救药。”

这话,似曾相似。

好像谁对她也说过一样。

但是墨蓉蓉一时间想不起来。

她握紧拳头,说道:“不管怎么样,你先把牧之给我放了!”

“呵~”

纪沅将安安抱在放在椅子上,这才姿态懒散的回眸瞥了一眼墨蓉蓉,低笑一声,勾着讥讽。

“我说过了,他们的狗命我要定了,你要想救他们,就让你哥过来。”

墨蓉蓉觉得她这是在挑衅。

她气极了,偏偏她哥还不帮她。

长这么大,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墨蓉蓉是见过纪沅的手段的,狠辣又果断,看起来并不像普通人,虽然她没有参军,但她还是知道战者的存在的,而纪沅看起来应该就是这类人,并且段位还不低。

她恶狠狠地瞪了纪沅两眼,最后,愤愤的转身跑走了。

纪沅轻佻眉尖,收回视线,摸着小家伙的脑袋,宠溺的问:“宝贝,热不热?”

“还好,但是跟妈咪在一起,安安不觉得热。”

纪沅真是被他的可爱和懂事给萌化了。

她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抱起来。

“妈咪带你回去,咱们看舅舅好不好?”

“好~”

临走前,纪沅叮嘱马戏团的经理看好林牧之父子二人,任何人来都不准放走,直到表演够了十天后,在将他们放走。

公寓。

回来后,纪沅放下安安就来到了纪染的卧室。

然而,当她进来的那一瞬间,却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

、纪沅有一瞬的慌张,她猛地进去四处去找,最后在浴室的角落里面发现了弟弟。

看着他瘦弱单薄的身子蜷缩成一团躲在那里的时候,纪沅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她慢慢抬脚过去,“阿染。”

纪染不敢看她,不知道她不在的那段日子里,他到底遭受了怎样的非人折磨才变成了这样,纤细到瘦的骨头都清晰可见的手腕处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是被铁链子锁久了才会烙上去的。

“阿染……”纪沅轻声喊:“是我,姐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一直在抖,低着头眼神四处看,嘴里还在念着什么,纪沅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对不起……”

“是我回来太晚了。”

她的内心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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