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夏侯爵夫人心里一慌,急忙开口说道:“是我让世子爷去参加外面的应酬的,那府里的事情再大也不能耽搁了男人的前程,都是我不好,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原本的接生婆我去请过了,只说孩子很健康,别的什么都不说,这儿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夏侯爵夫人哪能让自己的儿子当着这京城里那么多百姓的面儿,给自己留下话柄,他哄骗着将别人的说辞全部囫囵,个把委屈难过的模样,装的十分娴熟。

“接生婆说安?这话说的真是让人头疼?这京城里人人都知道,出生在世代御医家族里的产妇黄氏的本事,连她都说难产,到你的嘴里倒成了安!”

一旁的世子被这说的越来越紧张,紧紧的抿住了嘴唇,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掌。

他不能告诉京都里所有的人,自己原本是想让许久诺在家生产,早早的备好的产婆,也不能告诉京都里所有的人,自己本意是十分期待这个孩子的,并没有丝毫想要许久诺一尸两命,那句话是自己的母亲说,他不能告诉别人,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许久诺,不管是生产那天还是今天,都是娘家的侄儿强拉着自己去的青楼。

何小尾笑到:“难不成那二小姐冤枉了别人?难不成去青楼里胡混的不是世子?难不成偷了别人家女儿的嫁妆的,不是您家的夫人?如果你心中还有疑问,不如请御医过来一起断一断我家的二小姐伤势如何!就算是养的个把月,如今连床都下不来,你们睁开狗眼好好看个清楚!”

夏侯爵府家的夫人听到这话,吓得脸色惨白,他想不到一直以来伏地做小的丞相府,今日既然做了这般万全的准备。

“夏侯夫人您倒是说一说,哪一桩事情是冤枉了您的?”一旁的许守诺直接逼问道。

世子爷闭了闭眼撩开自己的衣服,对着赵氏跪了下去,重重的磕头:“岳母大人请息怒,这一切都是小婿的错!”

“我可担不起你这夏侯世子的一声岳母大人,你这一声称呼就是想要我女儿命的催命符!”赵氏坐进马车里带着哭腔说道:“回府!”

何小尾也跳上了马车,她看了一眼长跪不起的世子爷,前世自己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夏侯爵家的世子如此的懦弱愚蠢,如此这般看来,本性如此,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住,这才是正常的。

京城里的的豪门贵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没出半个时辰整个京城里都成了谈论赚到这热闹谈资的人。

但这些人最为津津乐道的还是那夏侯绝也指责丞相府家里的姑娘不学女德女诫,还被那姑娘给回敬得哑口无言那段。

不管是酒馆里还是长街上,甚至烟花柳巷之地,都对此事谈论不休。

“丞相府的大姑娘作为皇后,昔日也是跟着她的父兄一起上过战场的,万军之中能取其首级,女儿又怎么了?不只能够相夫教子,也能够顶天立地!”

“丞相府里的男儿于千军万马于阵前厮杀,马革裹尸粉身碎骨,都不能使国君百姓受辱,我们京城之中也只有最为忠勇的丞相府,才能教养出如此有巾帼气派的儿女,夏侯爵府趁着人家丞相府的男人不在,就欺负人家的女眷,枉为男人!”

“丞相府满门都是中国磊落耿直,不管是男儿还是女郎,都顶天立地!”

“咱们平常人家还想要留一颗独苗,哪里舍得孩子们都去战场?这丞相府真的是保家卫国,丝毫不在意这些事情,真是让人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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