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拒绝的干脆:“不要。”
“为什么?”
“这是亵渎行为。”他懒洋洋的嚼着糖果,“听说五条悟是世上最强的,而且人长得奇帅无比,像他这样完美无缺的人,我怎么敢假扮他?”
筱原时也有点发愁,“的确,让你这小兔崽子假扮他确实有点勉强,但我也没别的人选……”
他皱眉,“叫我什么?”
“小五,我跟你讲,禅院家有一群厨子专门做各国的高级点心,你想吃的甜品那儿都有。”
“……”
筱原时也抓着他的胳膊,语气哀求,“去吧去吧,会很好玩的。”
他考虑再三,勉强答应了,看在点心的份上。
*
在筱原时也参加婚宴之前,里梅再三叮嘱他:“您这次回禅院家,务必要万分小心。”
“里梅,以后别用‘您’了,很别扭。”
“好的,请你千万不要受伤,受伤了也千万不要流血,流血的话请第一时间将血清洗干净。”
“为什么?”
“你的血会将鬼给吸引来。”
“鬼?什么鬼?这世上压根没有鬼。”
筱原时也是个无神论者,但每天早上他路过前厅的佛堂时,都会进去拜几下,并朝佛像喊一句“麻烦佛祖您保佑我发财,阿门”。
里梅摇头:“我说的鬼,是指鬼舞辻无惨,无惨手下的那群鬼嗅觉很灵敏,但凡你受伤流一滴血,它们也会循着气味找到你。”
鬼舞辻无惨,筱原时也对这个名字有一点印象。难怪,里梅之前总叮嘱他“千万不可以受伤”,原来是害怕无惨找上门来。
“时也,你连无惨都忘记了?”
筱原时也摆手,“钓的男人太多一时想不起来也正常。”
来自海王的渣男语录。
*
几天后就是婚宴的日子,那天清晨他带着小五去做电车,准备前往禅院家。
一路上他都在叮嘱:“把帽子戴好,墨镜带好,不要露出任何特征,紧跟在我身后不要乱跑。”
小五听得直撇嘴,“别唠叨了,好烦。”
筱原时也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注意你的语气,我是你老大。”
他垮起个臭脸。
筱原时也帮他整理好帽子,见他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用手捏住他的脸颊,然后往两边扯。
他讨厌别人碰自己,火了,“干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稍微笑一下?你来这儿好几个月了,我都没见你真的笑过。”
这小子成天高冷的板着脸,偶尔笑也是冷笑。
“唉,你该不会一辈子都保持这个性格吧,你要一辈子都这么高冷吗?这样不讨别人喜欢。”
五条悟冷哼,“我没必要讨别人喜欢。”
弱者才需要讨人喜欢,强者只需要用实力让人害怕就好。
筱原时也不再劝他,反倒温柔的安慰他:“没关系,就算大家都不喜欢你,我也会一直喜欢你的。”
这话语气很认真,让五条悟一怔。
筱原时也经常说“我会一直养着你”之类的话,他一直以为这话是在羞辱他,暗示他是自己养的宠物。
“什么啊。”他恼了,“你能不能别说这种奇怪的话?”
“欸,有情绪波动了呢。”筱原时也戳了下他的脸,“是害羞了吗?”
“走开,走开啊。”
逗小孩玩超有意思的,里梅居然还一直劝他把这孩子赶走。
接下来的几分钟二人无话,后来筱原时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还要走很长时间,你累的话可以靠在我肩上睡一觉。”
他将头扭到一边去,“不需要。”
“别硬撑着嘛,小孩子很容易困的。”
结果十五分钟之后,反倒是筱原时也开始打瞌睡,并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五条悟盯着自己肩上的人,觉得好笑。筱原时也实在不像个合格的成年人,一点都不靠谱。
不过安静睡觉的样子,看起来很好欺负。
他每天欺负漏瑚已经腻了,下次就欺负筱原时也吧。
*
来到禅院家后,筱原时也没去见直哉,也没去见舅舅,而是直接去见了他的舅妈,也就是今天婚宴的主角,那个十八九岁的女子。
五条悟跟在筱原时也身后,穿过花园和长廊,来到正厅外的厢房处。
门前的仆从们正聊着天,看见筱原时也,吓得口里的茶水喷了一地:“时也少爷?”
“对没错是我。”
“你,不对,您,您不是死了吗?直哉少爷到处说您死了。”
筱原时也一路上都被人问这个问题,已经不耐烦了:“对,我死了,所以你们还不尖叫两声表示尊重?”
有几个胆小的发出尖叫,然后逃之夭夭,毕竟闹鬼诈尸这种事一辈子也难碰上一次。
骚乱过后,余下的仆人们拉开厢房的障门,屋内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黑色和服,黑色长发被红色流穗束起,额前垂下来两缕,装扮十分的妖冶。
她模样很年轻,简直是过于年轻了,虽然施了浓妆,但掩盖不住十八九岁的年龄。
“时也?”她头也没抬,只是轻启唇喊了一句,“带着你的人,进来。”
屋内焚着香炉,气氛肃穆,但筱原时也踏入之后,立即破坏了这种氛围。
他笑嘻嘻的在桌前坐下,“月彦,不对,舅妈,过得还好吗?”
五条悟诧异,筱原时也虽然为人轻浮,但对待女性向来很礼貌。眼前女人是他的舅妈,他不仅直呼其名,还语气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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