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带有强烈侵略性的吻。伴随着意乱情迷的冲动。

贺青山特别“凶”,卜晓星在他怀里颤抖、发麻、失去抵抗,全身一阵接着一阵的电流。

人的本性里都有征服欲和被征服欲。更有对追求刺激的隐匿渴望。

夜晚、田野、隐秘的草垛子背后,一场引爆的偷欢刺激快感,是地狱也是天堂。

野鸳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夜里静悄悄,卜晓星猛地推开贺青山。

“你、我......”她喘的说不出话来,衣裳被扯开一半,头发散落,凌乱的不成样子,她抖着手抓住自己的衣领用仅有的挤出来的一点的理智,“不行.....不行......”

贺青山喘的不比她轻,他嗜血的目光令人心慌,拳头抵在地上。

卜晓星什么都不敢看,抓紧胸口的衣服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了。

贺青山狠狠砸了一下地。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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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上发生的事就像一个秘密。

卜晓星肿着嘴回家,遮遮掩掩,唯恐不及,不敢跟任何人说。忘了忘了赶紧忘了!

“卜晓星。”

身后有人叫她,卜晓星回过头便看到贺青山那张英俊的脸。他一贯地微扬着头,睫毛垂落,带着似笑非笑的桀骜。

“干嘛去?”

她紧张的攥着手指,“回、回家。”

“你脚崴了怎么回去?”

啊?她低头,果真看到自己的脚肿着。

贺青山走过来一把把她横抱起来,“我送你回去。”

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斥到鼻间,卜晓星抖着手攀住对方的脖子没说拒绝。

然后他就抱着她往田下走,走到了熟悉的草垛子后面,

她看着周围的草垫小声问,“不是说送我回家吗?”

男人脱掉褂子,露出精壮有力的身躯,俯身把她压在身下,唇心贴着她坏坏地笑:“草完你再回家。”

......

卜晓星浑身酸软的从梦中醒来,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做梦了,而且做的是春梦。

晴天霹雳!

卜晓星又不出门了。

还蔫蔫儿的。时不时会望着某处发呆,时而懊恼时而沉默。

周溪花发现闺女这几天蔫蔫儿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咋了星,病了?”

手心贴在她额头上探了探,不热,应该没生病,“那咋了,你这几天都没精神,外头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啊妈。”

说话有气无力的,周溪花打量闺女,突然问:“有心事了?”

“啊?”卜晓星突然一慌,忙故作镇定道,“没有啊。我没有。”

周溪花愈发觉得她有事儿。闺女大了,都会藏小心思了呢。

她心里明镜了,也没准备逼着问,小女孩儿嘛,有点小心思啥的正常。不是被人欺负了就行。

“你是不是小日子快到了?”

卜晓星啊了一声,自己回想了下,还真是快到了。

她点点头,周溪花放心,“那怪不得了,身上不舒服你就在家歇着,家里活不爱干放那回来让你哥他们干。晚上没事儿少出门。”

这样倒是让卜晓星不好意思起来了,她本来在家里就没干什么活儿,家里人都让着她。

“没事儿妈,可能最近天热闹的,我今天就好多了。”

周溪花柔柔乖女儿的脑袋,她闺女就是乖呢。

晚上饭桌上多了一道拌苦瓜,周溪花专门放在卜晓星面前,“天热吃这个下下火。”

“诶,谢谢妈。”卜晓星往饭桌中间推了推让大家都吃。

卜晓海美滋滋夹了一筷子,他喜欢吃,吃了快半盘的时候周溪花用筷子敲了他一下,“给你小子馋的,你姐这几天上火不舒服,给你姐留点。”

“啊?姐你这两天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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