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了,

天黑的早。

秦淮如到了傻柱家。

还是那么的没有一点儿礼貌,

也没有一点儿男女之防,

推门就进。

就这么在黑天之后,

一个寡妇,

直愣愣的闯进一个单身大龄男青年的屋里。

别人不传闲话才怪了。

都是秦寡妇的错么?

也不尽然。

但凡傻柱对秦寡妇说出这个男女大防问题,

对方肯定也会注意,

不注意那就再多说几次,

再不行就断了来往。

所以说根儿还是在傻柱这里。

谁也不用可怜他差点儿绝了后,

因为可怜之人他必有可恨之处。

再说自斟自饮的傻柱,

那三两个花生米他早就吃完了,

这会儿正干喝呢。

这时候他看见秦淮如进来了,

手还端着个小碟子,

里面有那么一小把的花生米。

“呦秦姐来了,

还给我拿花生米了!”

他也不想想秦寡妇这花生米哪来的,

还不是棒梗儿从他那顺走的。

“还是我姐惦记着我!”

看,这傻柱还挺美的!

真是没有叫错的外号啊!

“我还能让你干喝咋的!”

秦寡妇这话说的是真好听啊。

“雨水去后院吃饭了你知道吧?”

这就进了正题。

“不知道啊,

我以为她出去了!”

傻柱这时候还有点儿懵,

也可能是喝了点儿酒闹的。

“一大爷、一大妈、雨水、夏启明,

都在老太太那屋吃炖肉、熬鱼呢!

他们没叫你吗?”

秦寡妇特意没有提东西都是夏启明弄来的,

因为他知道傻柱的脾气,

如果她这么说,

那傻柱肯定不会去后院蹭吃。

“豁,这什么日子。

他们吃这么好,

这也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去!”

傻柱说着动身就要过去,

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当枪使了。

秦淮如看傻柱起身要出门,

也不拦着,

跟着他边走边说。

“你说他们日子过的怎么这么好!

又熬鱼又炖肉的,

再看看我家这也太难了,

小当槐花昨儿个半夜还被饿醒了,

吵着跟我说‘饿’!

唉!”

还被饿醒?

秦寡妇怕是记不起那天天被自己抢走的饭盒。

还是记不起让工友占点儿便宜,

换回来的白面馒头。

秦淮如说完还抹了抹眼泪。

傻柱还真就吃这一套,

一看秦寡妇哭了,

他就慌了。

“哎秦姐,你别哭啊!

你这一哭,

被别人听见,

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这么着吧,

我到后院跟一大爷说说,

叫你们也一块儿过来,

一块儿吃!”

傻柱没辙了,

只能打着包票这么说。

“那多不好意思啊!”

说着不好意思,

也没见你拒绝啊!

“我先回去了,

等着你叫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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