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幺幺激动抬头,谁知看清她的脸后那人表情一瞬凝固:“弥小幺?你……你不是死了吗?”
喂喂喂嘴巴放干净点好不好?净说一些晦气话!
垮着小脸,弥幺幺从他手里拿来告示两指推开不再看他:“谢邀,活得好好的,刚从弥家宅子出来。”
谁知还没看清楚告示内容,那人回过神后一把夺回告示卷起来夹在咯吱窝里,两手抱在怀中下巴微微扬起,吊着眼角没好气的说:“怎么,你觉着自己命大没死成还想再来死一回?”
闻此语,弥幺幺眉毛轻佻,只见那人鼻孔因出气忽大忽小的变化,黑乎乎的鼻孔都快朝天摆着,看得她心底嗖的一下就冒出一股子火来:“我劝你最好不要用鼻孔瞪着我,不然……”
“不然怎么着?你还要打我不成?弥小幺我告诉你啊,这回的试炼虽小,但场地都是天司局的长老们用法宝堆出来的,你要是再敢来试炼里找茬,别说你,就是弥长丰来了也得跪着给我们道歉!”
弥幺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一把揪住衣领拎了起来,脚尖不着地怪难受的。
“如果我偏要来呢?”弥幺幺面无波澜的问。
那人本就火大,听她这么一说只觉火气冲脑整个天灵盖都要气裂开,磨了磨牙关手上力度就大了许多:“那就休怪我们天司局秉公处置了。”
言毕他松手,弥幺幺稳稳的站在地上,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裳,眸光静若秋水,那人见了更是来气,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说:“一个小小的废物做些什么不好,丢人现眼惯了连脸皮都不要了,非要跑来天司局跳脚,生怕别人抢了你的名号不成?放心好了,你的废是出了名的,举世无双,无人能及!”
话间那人越说越多了笑意,弥幺幺不看他都能想得到他的嘴脸。
嘲讽是大粪的话,那他的脸就是粪坑,浇灌出来的笑意闭着眼睛都能闻到恶臭。
袖子整理好了,弥幺幺抬头,冲着他微微轻笑:“看来我在封川的国民度还是很高的嘛。”
说完不等那人接话茬她忽然掐住他的脖子,抬手就将他举起离地面二三十厘米,手劲逐渐加大的同时她还在脑中调配系统开了个暗器挂,指尖里冒出来的利器刺入他肉中,血不断流出,不大时候就给弥幺幺做了个红指甲出来。
那人在空中扑棱,两手死死抱着她的手,无论如何也扒不开。
“弥小幺……用邪法修炼是会被抽骨的……咳……”
眼睛微眯,瞧着掌心里的人额头脖子上都暴起青筋,涨红的脸上**的双眼看着极为吓人,弥幺幺唇角漾开一抹甜笑:“你既夸我举世无双,那我就勉强收下,只是以后可不要再嘴瓢了,你祖宗我弥幺幺脾气并不怎么好。”
说罢她猛地收手,那人当场摔落,地上两滩血格外醒目。
蹲下身子,弥幺幺从他手里重新拿回告示看了一遍,过后便用它擦了手上血揉成一团扔在血雪相融的那片污秽上,起身抖了抖雪,睥睨众生似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淡漠寡笑道:“要刷新在国民心中的印象,貌似是一桩大工程呢。”
那人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满腹的狐疑满眼的惊愕又如何?他不敢再说一个字。
弥幺幺临走前只撂下一句问话给他:“你有重新认识我吗?”
弥家四房院子里这会子热闹非凡,丫鬟小厮婆子们在忙的脚都停不下,宾客们有吃酒划拳的有喝茶唠家常的,总之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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