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金銮殿内。
“皇上,臣有罪,臣有失我大清颜面,听信小人谗言,罪该万死啊。”双眼无神,全身颤颤巍巍,按道理,四十多岁的他本不应是这个状态。
“哦?孙寺卿,你有何罪?又听信了谁的谗言?”康熙原本不打算旧事重提,看在的往日情分上,准备罚俸一年就算过去了。
但没想到他自己请罪,还罪该万死,这是准备闹哪样?他也只能先听听了,脑中也在飞快的思考此人现在到底是谁的人。
“皇上,臣自担任太仆寺卿以来,虽没什么大功绩,但胜在本本分分,也算是把太仆寺打理的有条不紊,不负皇上恩宠”
“此前得知太子爷将带沙俄使团外出狩猎,为扬我大清之威,特精心准备了强健神骏之马匹,原本一切已安排妥当,但,但”孙立安跪在地上还在犹豫着。
“但什么,有什么就说,难道这大清朝还有朕做不了主的?”康熙此时很不悦,他最讨厌的就是犹犹豫豫。
“但,但在狩猎前礼部外务司王启之前来找我,说是要看看相应准备是否妥当,臣自想,礼部本就负责就带使团,也就当允了,可谁知他私自掉换了马匹,并嘱咐我不要乱传,还说上头会给我那即将出仕的幼子一份大造化。”
“臣起初也没在意,看那几匹马也算是健壮,又想起那家中独子即将成年出仕,故此答应了,但谁知,谁知会出现太子意外摔倒。”
“不,这不是意外,臣要弹劾王启之,一定是他做手脚,还说他也是奉命行事,只要我不说,自会有人安保我无恙,臣实在是有负皇恩,罪该万死”说完就磕头,不带一丝丝犹豫。
“皇上,臣亦有事启奏。”礼部尚书马齐跨步而出,他再不出来解释整个礼部都要被拖下水了。
“昨日朕已下旨,将王启之此人剥官去太仆寺卿养马了,马尚书还有何话要说?”康熙看了一眼礼部尚书马齐,但说话时候盯着的却是三阿哥胤祉。
“回禀皇上,王启之此人虽行事莽撞,但应也是出于私心,我已问过,礼部其余之人并不知晓,想必也是他私自做主;臣御下不当,失察有罪,请皇上责罚。”
马齐这样说,就是想把事情到这就结束吧,别再查下去了,不然……。
“禀皇上,王启之一人断不敢行此之事,定有他人……”王立安不依不挠,还想纠缠下去。
此时朝中大臣默然无语,心想这家伙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反正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了。
“此事太子你怎么看?”康熙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直接转头问向胤礽。
“回皇上,儿臣以为此事应是王启之擅自做主,此人自嫁女之后行事就变的跋扈异常,目无他人,儿臣亦是自身不小心,才会摔倒。”
顿了一顿继续说“至于王寺卿,也是爱子心切,儿臣准备将他儿子招入身边做个跑腿的,也算是惩罚。”
他的话被康熙打断了:“太仆寺卿,王立安啊,王立安啊,朕看你历来老实本分,想不到如今也变油了,此次朕亲征后你就革去寺卿之职吧。王启之就按昨日说的办,至于马尚书,就罚俸半年吧。”
就在让你为朕牵一次马吧。
“谨遵皇上安排,谢皇上不杀之恩。”说完依旧慢慢悠悠踱步回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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