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跟徐渊的第一次,钟听筠本人及其尴尬。
她出身小城市,打小就没住过几次旅店宾馆,更甭提什么五星级酒店了。
第一次去到他们徐家的酒店。
酒店里面那极尽奢华的装修,繁复的灯饰,冷冽的亮光,柔软的地毯,宽敞冷清的长廊,墙壁上看也看不懂的名画,都在与她从前的生活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差。
前台服务人员那充满职业味的微笑,让她既感觉无奈又自卑。
那虽是笑,却没带一丁点的人情味。
她第一次被人送进徐渊的专属电梯,一个人既忐忑又不安的上了顶层。
电梯在到达的目的地的那一刻,面前那窗外开阔的视野让她的情绪更加紧张。
她按着服务人员给她的房卡,战战兢兢的找到了那间房间,第一次与徐渊近距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待在同一个空间。
其实如果回忆到这里,钟听筠感觉都还好。
面对如此关系的俩人,她有尴尬的感觉是很正常的。
可接下来她自己的行为举止,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直至现在,她都很纳闷,为什么她当时要带……带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过去。
并且,她还把它们一样一样的从手提袋里拿出来。认认真真的问徐渊,“这里有你喜欢的吗?”
她这辈子同样也忘不了那一次徐渊黑掉的脸,以及冷冰冰地一句,“我没有这么奇怪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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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听筠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徐渊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耳后是他沉稳缓慢的呼吸。
她轻轻的挪开他的手,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地,捡起被扔到沙发上的睡衣,刚刚套好准备要走的时候,徐渊醒了。
而对方醒过来后沉重的鼻息声在告诉钟听筠,他还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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