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认识林海建,那这个问题应该早就知道答案了,何必再问我。”我想了想后,如此回答齐嘉。
齐嘉嘴角一歪,笑得很勉强,“我不信他说的话,再也不信了。”
我和一起讯问的男警察互看一眼,给了齐嘉一个痛快的答案,“不是一尸两命,她肚子里没有胎儿。”
齐嘉怔了怔,接着微眯起双眼,嘴角似笑非笑的抖动起来,好半天后才说得出话来,“你们问吧,我可以说了。”
我起身准备离开,齐嘉一直看着我,等我打开门的时候,她在身后对我说,“左法医,是王阿姨介绍我去的林海建家里,我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会改写,就像阿姨一样呵,现在看也真的改写了,可惜,却不是我要的那样,我没有阿姨的好命。”
我神色凛然回眸,看着已经垂下头的齐嘉。
审讯室门外,我和过来接替我的白洋刚要说话,她却毫无防备的抬起拳头照着我肩头来了一下。
“干嘛!”我故作意外的冲她叫着。
“左欣年,你也是个骗子!这怎么回事,等我办完正事再跟你算账。”白洋说着进了审讯室。
我被白洋吼得莫名其妙,接过她塞给我的手机低头看,两个未接来电,一条短信,都来自于曾添那家伙。
短信上话语很简短,“我已经到客栈了,等你,怎么不接电话。”
这下就明白了,是我刚才过来见齐嘉的时候忘了拿手机,就放在了监控室里,坐在那儿的白洋就赶巧看到了曾添找我的电话和短信,我设置的短消息可以锁屏看到内容,所以
我望了望审讯室紧闭的门口,看来白洋心里还是在乎曾添的。
接下来对齐嘉的审讯很顺利,我也从这个年轻女孩口中,得知了沈保妮死亡的前因后果。
齐嘉十九岁的时候进城做保姆,人长得不错干活也很麻利,后来就经过老乡介绍认识了我妈,又被我妈介绍到离婚后独居的林海建家里做了钟点工。
某个夏日午后,正在林家打扫卫生间的齐嘉被突然回家的林海建堵在了卫生间里,应酬完有些醉了的男主人不由分说就把齐嘉摁倒在了地上
事后,吓懵的齐嘉拿着林海建给她的钱去找了我妈,她从我妈那里得到的前辈经验和善意劝告是,拿了钱不要声张出去,要么就这么离开,要么就继续做下去,也许坏事会变成好运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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