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这种地方,死几个小姐根本不会引起多大的风浪。

第二天晚上,我跟溶溶照样要去上班。

化妆见里面,打麻将的打麻将,聊天的聊天,她们笑着闹着,似乎已经忘了翠翠的死,也忘掉了我那晚上经历了怎样的恐惧。

溶溶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手机:“于长飞来了,我先过去了。”说完,边脱衣服边往她的单独的换衣间走过去。

于长飞是包养溶溶的男人,我见过一次,长得跟个猪似的。

而与之相反的是,溶溶长得很漂亮,标准的江南女子的模样,浑身上下有一股难以说清道明的婉转阴郁。

就在我看着溶溶的背影发愣的时候,化妆间的们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了。

姚姐满面红光的走了进来。

这一次,她是冲着还在化妆间里的所有人喊的。

“姑娘们!打起精神!有贵客来了,都换好衣服化好妆的跟我过来!”

盛庭在暮城算是首屈一指的夜总会了,里面的消费场所自然也划分出了三六九等。

就比如说上次出事的春宵阁,一晚上的房间价钱就是十万,能在里面玩乐的人都是权势滔天之人,所以翠翠的死,根本掀不起一点风浪,那些人依旧光鲜亮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享受着权利与金钱带给他们的奢靡生活。

只有越在底层,越是能清楚的看见他们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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