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门,前脚送走老太太,后脚大夫就请到府里。
经诊断,温婉蓉是中暑加情绪郁结,吃些降暑的药,多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老太太言必行行必果,把温婉蓉安排在她那边将养,要覃炀好好反省。
覃炀也确实消停几天,除了进宫面圣,其余时间都待在书房。
玳瑁勤快,三餐不落往书房送。
她看覃炀脸色还好,斗着胆子问:“二爷,不送温姑娘回去吗?”
“不知道。”覃炀两腿架在案桌边,窝在椅子里看兵书,眼皮都没抬一下。
玳瑁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小声抱怨:“温府真有意思,就由着温姑娘住在覃府,不闻不问的。”
覃炀翻了页书,不咸不淡道:“这是覃温两家的事,你少插嘴。”
玳瑁别嘴,一副委屈又不甘的样子撒娇:“二爷,奴婢是好意,以前您从不凶奴婢,自从温姑娘来了后,您就变了,脾气大的吓人。”
覃炀放下手中的书,正要说话,就看见门口站了个倩影,是温婉蓉。
玳瑁也发现不对劲,转头看见门口的人,立刻换了笑脸,赶紧迎进来。
“覃将军,这是老太太小厨房熬的荷莲绿豆羹,特意叮嘱你喝完。”温婉蓉把手里的端盘放到书桌上,退后一步,又看向玳瑁,福礼道,“我明日就回温府,这几日多亏老太太还有几位姑娘照顾。”
显然刚才的话,都听到了。
玳瑁连忙解释:“温姑娘,你别误会,我们几个姑娘跟二爷没大没小惯了,有什么说什么。”
温婉蓉轻笑一下,岔开话题:“我先回去收拾细软。”
语毕,她转身离开。
覃炀眼尖,发现她后颈涂的痱子粉,叫住她:“温婉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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