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炀却没缩手,任由她咬,可眼底泛起的暴怒叫人望而生畏。

她不敢动,感觉这场博弈不是她死就是她亡。

短暂的对视,温婉蓉的理智战胜愤怒,她有牵挂,还得活下去,主动败下阵。

她松开咬伤的手指,往后面躲了躲,别别嘴,拼命忍住想哭的冲动,好声好气说:“覃将军,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你救过我,我这条命是你的,只是温府还有些事放不下,等我这次回去安排妥当,将军想如何就如何,行不行?”

见覃炀阴沉着脸不搭腔。

她做好最坏打算:“咬伤你是我的错,也不该越过你找老太太要人,但看在我是你未婚妻,又在疆戎挨一刀的份上,就算死,也让我死得体面些。”

“死?”覃炀甩了甩手上的血,冷笑,“头掉碗大个疤,想死没那么容易!”

语毕,他对温婉蓉有了防范,抽出她腰间的绢帕,塞她嘴里,一只手抓起纤细的脚踝,像拎小鸡一样举到半空,准备下一轮进攻。

温婉蓉浑身发抖,眼角大颗大颗眼泪滑落,喉咙里发出垂死小兽般呜咽。

覃炀的手粗鲁又野蛮把她身子探个遍,解气道:“哭什么?你是第一个敢咬老子的,要庆幸老子不打女人。”

不打,而用羞辱,不如死了干净。

温婉蓉疼得皱紧眉头,除了哭,找不到任何宣泄出口。

然而覃炀裤子才脱一半,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一切。

“谁!”他吼。

外面响起怯懦的声音:“二爷,是我,玳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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