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没惹出什么大事,张东杰和赵磐“拖”着何奈,找个地方继续填了填肚子后,送瘟神般把他给送了回去,才各自长长地舒了口气。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何奈如何一天就把符雨倩给泡上了,再后来符雨倩又突然死了,实在是始料未及,中午何奈又一拳打碎了大石头,更是死也不敢相信,还有打碎石头前的表情和声音,想想都心里发毛,这个世界是怎么了?难道何奈说曾经见过符雨倩,还有琴声里的神马幻境之类的屁话也是真的?想想都头疼。
“没做梦吧?”赵磐望着张东杰说。张东杰摇了摇头,叹息道:“好像没有啊,只是感觉好累啊,我得回去休息了。”二人对视一眼,各自回去了。
镇上的招待所里,符元森端坐着,表情沉重。
“是,首长,我这就去。”孙近东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后走了出去。孙近东,二十五岁,已入伍多年,曾在特种部队服役,现任符元森的警卫队长,前途不可限量。
“敦厚宠物店”门口。“请问何奈在吗?”孙近东问道。
“在的,不过他心情不好,估计不想见人啊。”洪敦无奈地说。
这年轻人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洪敦,说:“你好,这是我的证件,我可以上去和他说吗?”
“哦,好的,请进。”洪敦看了看证件,然后恭敬地说。
何奈屋内,衣服鞋子扔得到处都是,凉被半搭在床上,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手机里播放着符雨倩的风满长亭,神色平静,似乎已沉醉在音乐里。
“咚咚咚”一曲音乐放完,响起了敲门声。
“你是谁啊?”何奈转身望去,不耐烦地说。只见门边笔挺地站着一位年轻人,约莫一米八的身材,一头短发钢针般精神抖擞地立在头上,黝黑的脸上,粗旷的眉毛一字排开,双眼炯炯有神,白色衬衫配着墨绿色裤子,腰间系着一根宽大的军用皮带,简朴的衣着下面,凹凸有致的肌肉若隐若现。
“首长想见见你。”这人说话短促直接,没有任何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但太过直接了,没头没尾的让人找不着北。
“什么长?关我屁事!”何奈没好气地说,然后转过身去背对他。
这年轻人又说:“他,他是符雨倩的父亲。”
何奈根本没在听他说话,但是“符雨倩”三个字立马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他顾不得头疼乏力,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你说什么雨倩什么?”
“符雨倩的父亲,想见你一下。我叫孙近东。”孙近东终于清晰、完整地把整句话说完。
“哦。”何奈似乎有点失望,看了一眼孙近东,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一路上,他俩没有搭话何奈没心思说,这孙近东也好像跟机器一样木木的,换做平时的话,何奈肯定想办法把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给套出来,径直走进了镇上的招待所。上了楼梯,几个拐弯之后,在拐角处一个房间门口笔挺的站着两个保镖,腰间鼓鼓的,好像有枪。何奈看了后愣了一下,懒得去问,只是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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