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叔,你是不是流血流糊涂了?咱还是找医生缝合消炎吧。”我看着老杜涨了几分的肚子说。
老杜苍白的手一把拉住了我,坚决不让我去叫人。
“狗屁医生,消炎缝合我比他们在行多了,要不是太平间没有合适人选,叔到上面坐诊动手术,外科主任也要尊称我一声师父。”
我说:“叔,这都什么时候了,牛皮改天吹,咱报警吧,这谁下手太狠了!”
“我自己做的。”老杜这句话,让我眼睛差点跳出眼眶。
虽然惊讶,但是看老杜说话自然了,伤应该没有大碍,我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杜叔,要不是我,你今天可就交代在这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讲讲吧。”
老杜叹了一口气,跟我郑重的强调:下面的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谁当真谁是神经病,谁告诉别人谁是王八蛋。
我说杜叔你就别卖关子了,咱长话短说,聊一聊吧。
老杜看看我期待的目光,讲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
有个有钱人,得了一种罕见的绝症,被多个名医判定了死期:有钱人还有三五年的时光可活。
这些医生里,最牛的那个说,运用最好的医疗设备和技术,有钱人在这三五年的时间里,还是可以定期享受一下女人的。
有钱人不甘心,他这么有钱,享受三五年的女人有什么意思?而且知道自己的死期,每一天都掐着日子倒计时,这是很痛苦的。
有钱人寻遍国内外,遍访名医术士,终于找到一个能够救他的药方。这个药方,残忍又违背人伦,需要用到病人骨肉相连的胎心,以命续命。
有钱人按照药方的要求,寻找一个在地球绕日公转的近日点这天出生的年轻女子,时辰最好是午时三刻阳气最盛的时候,除此之外,好像还有其他要求。
条件很苛刻,不过有钱人不缺钱也不缺人手,还是找到了这样的女子,砸下两笔钱后,年轻女子对他,或者是对他的钱,一往情深。
这个年轻女子是风尘女,年轻女子以为有钱人看中自己了,安心在有钱人提供的住处里过着有人伺候的奢侈生活。
时间久了,年轻女子还妄想用怀孕生子来拴住有钱人,甚至逼宫原配小三上位。
有钱人很精明,早就采取欲擒故纵的手段,就等着年轻女子怀孕,然后以社会影响不好,会对名誉造成恶果为借口,逼年轻女子打掉孩子。
等到孩子打掉之后,有钱人就可以拿到胎心了,当然这些年轻女子都不知道。
有钱人没想到,年轻女子为了生下孩子,制定了逃跑计划,要不是她找了一个猪队友,有钱人很有可能功亏一篑。
夜长梦多,有钱人对自己的疏忽很震惊,当机立断采取了行动。
有钱人派人抓住了年轻女子逼她打胎,年轻女子抵死不从,她知道打掉这个孩子,有钱人再也不会跟她有任何关联。
有钱人很强硬,年轻女子知道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绝望之余跳楼了。
女子的尸体运到了市医院的太平间,由老杜看管。有钱人的手下联系了老杜,要拿走胎儿。
死者为大,老杜开始并不同意,但是想到儿子小杜刚刚出国,买房娶妻站稳脚跟需要很多钱,最后还是昧着良心同意了。
老杜以为有钱人是要把胎儿好好安葬,没有多想,用其他的流产胎儿替换了年轻女子的骨肉,把那个可怜的胎儿交给了有钱人的手下。
听到老杜说到这里,我相信自己的身体比冰柜里的死尸还冷,打着哆嗦说:“杜叔,年轻女子就是露露,对吧?那个有钱人是谁?他是打算吃掉亲生骨肉的胎心吗?”
老杜没理我,继续他的故事。
胎儿离开年轻女子的冰柜,年轻女子魂魄没有走远,冥冥中知道了她是陷入了一个阴谋,怨念太深成了厉鬼。
老杜昨天在太平间值班,发现墙壁上画了一个人形,是按照老杜的摸样画的,肚子上血淋淋的写了四个字和一个标点符号。
老杜听人说过,这是厉鬼上门下了血咒,被咒的人很快就会遭难。
好在老伴早就离世,儿子小杜也去了国外,有钱人也通过途径把许诺的钱都转给了国外的小杜,老杜已经了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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