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梅看到我的讥笑,紧张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平静。易天行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而紧张了起来,小声问道:“小亚,你这是做什么,这和找戒指有什么关系?”

我将戒指在火上移动了移动,语带玩味地说道:“易大哥你知不知道风水界有句话叫做“土腹藏金”,是讲金生水,土生金,而气为水之母,所以土中生气,有土才有气。一般有气的东西落地都会归土,金又被称为乾金,乾金藏于坤土,又象征妇人的肚子中蕴藏着东西。”

我说完眼神似有若无地略过朱玉梅的腹部,朱玉梅紧张地捂住肚子,不过随后有放松下来,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易天行再次靠近我身边小声道:“小亚,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再给我讲你们的学问了,赶紧想办法证明我们的清白。”

我让易天行安心,然后看了看在火上烧了这么一会连点颜色都没改变的戒指,心中暗道这个戒指的材料绝对不是一般的金属,不过手指隔着布感到的灼热感,让我放下心来,即使不是一般金属,也有金属传热的特性。

感受到手中温度越来越高,我再次自问自答:“易大哥,以前汉朝有位大风水相师,他的名字叫东方朔,他曾经从皇宫中铜钟不敲自鸣猜到皇宫外的铜矿将塌,果不其然,第二天铜矿山就塌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气是相连的,铸造皇宫中的铜钟的铜来自铜矿山,因此铜钟才会对铜矿山即将塌陷做出反应。”

说到这儿,我顿了一顿,看向那个聪明的女人,只是她似乎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继续说道:“换句话说就是气相连的物体,在一件受损时,另一件会做出反应,一件物品有什么样的处境,另一件也会有相似的处境。比如土可以藏金,妇人也可以藏金,还比如我现在烧这枚戒指,与它气相连的几枚戒指也会有灼热感。白奶奶,是不是啊?”

白云娘抚摸着手上的戒指,点点头,说道:“确实有股暖暖的感觉。”

听到白云娘的回答,我看着朱玉梅笑道:“而且这种灼热感的传递,会随着气的联系的加强而加强,尤其是夫妻一对的戒指,几乎是百分百传递热度的。你现在没事吧?”

朱玉梅掩饰着紧张,冷哼一声道:“我有什么”

只是最后一个“事”字没说出来,朱玉梅就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头上的冷汗不住地流出来。王学贵立刻蹲下扶住朱玉梅关切地问她如何了,只是朱玉梅疼的说不出话来,王学贵只好怒视着我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指了指火上的戒指道:“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在烧戒指而已。”

王学贵看着蜷缩成一团喊着疼的朱玉梅,脸上满是心疼对着我怒道:“你烧戒指,为什么玉梅会这么疼。”

我随意地说道:“可能是某人肚子中有另一枚戒指,烫着胃了吧。”

王学贵指着我说道:“玉梅肚子里怎么可能有戒指?是你们”

我打断王学贵的话:“喂喂,土堆里的戒指你可以说是我们藏的,你媳妇肚子里的戒指,我们可藏不进去,而且能藏进去的似乎只有她自己一人吧!”

“疼!”

随着戒指的温度不断增加,朱玉梅在地上打着滚,哀嚎着,指甲划伤王学贵的手,而王学贵仿佛没知觉一般,只是心疼地看着朱玉梅,然后向我乞求道:“别烧了,我都认,我都认,是我卖了戒指,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和玉梅没有关系,所以别再折磨她了,停手吧。”

我收回火上的戒指,看着王学贵嗤笑一声道:“现在还要护着你媳妇?是谁卖的戒指我想在场的诸位都很明白。”

王学富和王学仁此时都是一脸愤恨地看着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的朱玉梅,而白云娘眼中的恨意更是明显,如一个个钉子般,想要射穿朱玉梅。

这样的怨毒令我心中疑虑再增,白云娘之前就对朱玉梅起疑心了,只是当时为什么没有这般怨恨?

“小先生,谢谢你为我找回了两枚戒指,我想这下我老伴可以安息了,接下来就是我们家的家丑了,希望小先生可以回避一下。老三媳妇,送小先生回去休息。”白云娘下了逐客令,我只得按下这个疑问,和易天行只得离开,不过送我们的人是蓝秀秀,这让我心中另一个疑问升起。

我们将戒指还给王学富,随着蓝秀秀离开灵堂,走出灵棚,向着我之前的院落走去,看着身后的光亮消失,我想在这谈话应该不会被灵堂的人听到了,便想问蓝秀秀关于歌声的事。

只是我还没开口,蓝秀秀却停下脚步突然转身,说道:“你真的听到那个歌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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