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两个月,钟泽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却少了许多冷淡疏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钟泽也不再把白小姐挂在嘴边,更多的时候,他也会像白菲的朋友一样,称呼她菲菲。

比如钟泽会打给她:“菲菲,你说的那个苏格兰怪老头今天做了一个信号发射器给我,你说用什么来做媒介传输信号比较好?”

“激光吧?激光比较直接。”白菲说完,又加一句,“钟泽,你其实早就想好了拿激光作为媒介吧?因为我昨天看到你快递上面有sr的标记。”

他就会笑:“为什么和天才少女对话,总是会让我感到困难?”

她也不含糊:“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他说:“没什么,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白菲惊奇道:“我有很多不会啊,你的那些金融书刊,似乎天生与我绝缘,我上次翻了翻,只觉得头疼。”

那头像是传来钟泽轻声一笑:“晚上去中国城吃饭?”

白菲也不客气:“烧鸭饭?”

钟泽说:“好。”

到最后临白菲要回国的那天,英国难得地下起了暴雨,白菲那间的露台却不配合的漏水不畅,一个下午下来,连着房间都淹了小半块,然而英国金融区过几天就要上演高峰论坛大会,就算把整个酒店翻过来都没有多余的半间房。钟泽看了于心不忍,“菲菲,我跟你换个房间吧。”

白菲踌躇:“要不我去孟助的酒店与她同住?”

“这么大的雨,恐怕整个金融二区都限行了。”钟泽声音悦耳。

白菲再一踌躇:“那我睡你那间的外间吧,你也不用同我换,我这间再下去也要开始下小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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