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有才能值几个钱？杨可，不是我说你！”
一名大腹便便的地中海油腻中年人却紧皱着眉头，拍着桌子说道。
“再有才能变现吗？他的直播我也看了！嘴没个把门的不说，似乎还想要逆市场做音乐！我反正不同意，这样的人进了公司，不仅是一个只会惹麻烦的刺头，还只会浪费公司的宣发渠道与资源，没法带来利润！”
“但我不这么认为！”
被叫做杨可的中年美妇眼中微不可察的露出了对中年人的厌恶。
“方平！你太浮躁了！音乐市场的本质还是音乐！就算你包装出一个听话的摇钱树，但是败坏的却是口碑！再说了，像赵晓苏这种与众不同的人，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两人争执不休。
方平嗤笑一声。
“口碑？现在大众喜欢的就是口碑，而不是看你音乐技巧有多nb！”
“剑走偏锋你也得看看是不是把好剑！反正虽然我不是专业的音乐人，但是好歹也有眼光，你自己看看他写的那些歌，都是个什么东西？”
说罢，方平拍着桌子，指着投影屏放出的赵晓苏信息，对着众人脸红脖子粗的说着。
“那些什么《钟》！什么《抽筋儿》又是什么《懵逼》的钢琴曲，市场受众能有多少？！”
“再看看那个什么《乱舞春秋》，还玩音乐，搞得花里胡哨的，根本就不是目前客户消费的主流音乐群体！什么拉丁风情的《迷迭香》？你确定在**会有受众？！”
“在我看来，也就《七里香》勉勉强强够得目前客户的消费口味，但是，这么一首歌，一个人，就算签下来了，你觉得为这个人投入资源，有必要？”
其余座位的公司高管，有的暗自皱眉，有的连连点头。
虽然方平是带有有色眼镜去评判，但不可否认的，赵晓苏音乐的受众面，其余人也不是很看好。
古典类的偏小众，拉丁风格的更是小众，说唱？
说唱本来就在地下！
杨可的眉头大皱，望向方平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丝的厌恶。
“可是你不能否认，这种话题性的人物，本身就带有吸引流量的属性！何况，虽然他的音乐受众面低，而且并不很适合大众主流，但我仍然认为，赵晓苏是有颠覆性的潜力，与众不同或许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收益！”
“你！”
“咳咳！都停下吧......”
坐在主座的一名威严男子开了口。
“说的都有道理，但我是商人，你们是职场人，商人的目的就是赚钱，而职场人的目的就是为公司带来效益，音乐只是一个载体，再说，现在的市场，仅仅是音乐一途，能够带来的利润还是有限的！”
站起身来，男子缓缓踱步，思索了片刻，开口道。
“试着联系一下吧，当然，条件不用开的太好，也就做一个尝试，就这样吧！散会！”
众人收拾好文件，陆陆续续的走出会议室。
......
会议室门外，杨可与方平打了一个照面。
杨可气不打一处来，不加掩饰的讽刺道。
“呵，方平，不就是想让你侄子搭这次推星的便车嘛，怎么？赵晓苏的出现让你感到了威胁？！”
方平不屑的瞪了一眼杨可。
“那又如何？小炜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小炜谦虚低调！至少不像你提交的这个什么赵晓苏，作几首破歌就敢对整个乐坛口无遮拦！”
“哼！那就走着瞧！我自己去联系赵晓苏！”
杨可的眼中满是鄙夷，有些不屑。
“就你还跟我谈音乐？老娘玩音乐的时候，你还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打杂呢！你对音乐的审美可能也就是《不开心就拍手》的程度吧！”
“你！”
杨可理也不理，转身离开，方平看着杨可的背影，怒极反笑，冷笑一声。
“杨可，就你还想跟我斗？现在可不是你当初的时候了！”
拿起手机，方平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小炜吗？现在准备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道年轻的声音。
“叔，已经没问题了，您说的这一次星海娱乐的推星，我真的能沾的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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