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早说。”
陈闲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高福进。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
“这不是刚才忘了吗?”高福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懒得理你,告辞。”
陈闲没好脸色的看了对方一眼,不再停留,转身飞速奔向门外。
“看来今日张家有好戏看了。”
大理寺内,望着陈闲离去的背影,高福进忍不住摇头感叹道。
张府。
日上三竿,以往门可罗雀的张府门前,此刻锣鼓喧天,引得不少百姓目光。
“什么情况?今天张府怎么这么热闹?”
“张府的女儿被赵公子看上了,赵公子今日来张府下聘了。”有知情人士说道。
“张府的二小姐,年龄还不大吧!这么早就来下聘?”有人疑惑道。
“说什么呢?赵公子看上的不是张府二小姐。”知情人士撇撇嘴。
“不是张府二小姐,那是谁?”对方好奇。
“是张府的大小姐。”知情人士回道。
“张府的大小姐,她不是和别人定了娃娃亲吗?”
“定娃娃亲那个犯了事,昨日已经问斩。”知情人士道。
“不能啊,我听说昨日问斩的时候,大理寺的高大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把人带走了。”
“许是案子有了什么新的发现,暂时把人带去审讯了,这种事,大理寺经常干。”知情人士道。
“张员外,小生这厢有礼了。”张府大门前,一名儒生打扮的白衣人影,温文尔雅的对着张员外躬身。
“贤侄莫要客气,今日之后,你我两家,便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又何须如此见外。”
一身华丽衣衫的张员外,突然伸出双手,把赵公子扶了起来。
在其身后,一身华丽衣衫的张彩玲,则是有些暧昧的看着他,难掩笑意。
“老爷,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请赵公子进府啊!”
张彩玲的母亲越看赵公子越顺眼,那殷勤的样子,着实让人惊叹。
“对对对。”张员外恍然,“赵公子快快请进。”
赵公子当仁不让,迈步往张府内走去。
Duang!
Duang!Duang!Duang!
然而脚步还没跨过门槛,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响天彻底的铜锣声。
“妈的,哪个小杂碎这么晦气?”
差点迈过门槛的赵公子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悦。
“该死的混蛋,我记得京城最近没死人啊?”刘惠娇眉头皱起一个疙瘩。
这敲铜锣,是有讲究的。
单独敲铜锣,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打更人,他们敲锣,纯粹为了当差。
另外一种是白事,敲锣送丧,这是一种风俗。
此外,办喜事的时候碰上白事,都会被主家认为晦气和不吉利。
“那个敲锣的人不是陈天美吗?”
大街上,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听到敲锣声后,纷纷看去,有人立马认出了敲锣的年轻人是谁。
“还真是,不是说这小子犯了事,判了死刑吗?可这像是判了死刑的样子吗?”有人疑惑道。
“啧啧,这下有好戏了。”不少人啧了啧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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