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事工作后,每天都在手术室里,更不需要小兔兔。
可来了这里,啥啥都没有,好几天没缝补切割了,心里慌慌,手上痒痒,只能重新祸害小兔兔,憋屈的是,没有手术刀,只能用菜刀对付,过过瘾。
秦荣氏看自家娇娇弱弱的儿媳妇,拿着比脸还大的菜刀对着瑟瑟发抖的小兔兔这样那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理,明明不想看,却挪不开腿,蹲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老秦头踢踢踏踏走到秦直抒跟前,“儿子,儿媳妇好看吗?”
秦直抒收回落在左翎身上的视线,对着亲爹翻个白眼,“操心你的破锄头去。”
老秦头咧嘴笑,憨厚憨厚的,特别无害。
秦直抒眯着狐狸眼看天,唇角勾起,很是邪性,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路上,铁匠家,屠夫家,猎户家,外加个李富贵一家,亦步亦趋跟在李柏树身后,等其他人都散完了,才凑过去小意讨好问,“村长,真的要给吗?要不把老秦家赶走吧,这祸害,留着迟早是个灾难。”陈荷香内心很不平,恨不得上手撕了秦直抒,还有左翎那个贱皮子。
胖大婶也凑过来,“就是,二大爷,咱们李家这么多人,还会怕一个小瘪三,趁晚上没人的时候,揍一顿扔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的,他能咋样?”
李柏树停下脚,混浊的老眼环视一圈,四家人脸上都写着相同的想法,嗤笑一声,“你以为秦直抒恶霸的名头是他自己叫出来的?你们以为他就只能在我们村子里头摆摆威风?今天要不是他留手,你们以为这三个蠢货还能喘着气直着出门?你们这么有本事,今天这么多人为什么连人家的一根毛都没碰到?不知死活去招惹秦直抒,我不拦,但到时候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们,秦直抒,手上是沾过血的。”
众人心口狠狠的跳了几下,三货腿更软了,感觉自己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陈荷香不屑冷哼,“我还不信他敢杀人了。”
李柏树凉凉的扫她一眼,没说话,走了。
这一眼凉到了陈荷香骨子里,胖大婶抖了抖,“咋的,真敢杀人啊?”
还没到晌午,除了猎户家的猎物,其他三家人,都将东西送到了小破院,放下东西就走,连口气都不敢在这里多喘。
李达三去了山上,待了一整天,才在天黑的时候,猎到一头狍子,狍子不大,才八九十斤,李达三有点慌,万一秦直抒嫌小,又作妖怎么办?
战战兢兢的送到破院门口,想着说两句好话,明天再补上一头。
左翎到门口接,端庄有礼“谢谢猎户大叔,辛苦了,这头狍子足够了,快进来喝口水吧。”
李达三看小破院像一只野兽的血盆大口,哪敢进去喝水,“不不不……我回去喝,回去喝。”扔下傻狍子,撒丫子就跑了。
左翎……还想着让猎户顺便给她扛进去呢,跑这么快。“相公,赶紧来扛肉。”
秦直抒靠在歪脖子树上没动,邪气的笑着,“又不是我要的肉。”
左翎龇牙,草泥马奔腾了一圈,露出八颗牙笑,“我的还不就是相公的嘛。”
秦直抒嗤笑,“肉都到嘴边了,还吃不着,干脆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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