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傅元柔便带着阿春阿夏前往晋安书院办理入学。
晋安书院有规定,书院内就读期间不允许携带下人,因此阿春阿夏只能在门角处等候。
傅元柔独自领了书院的衣裳后,就被带到更衣室去。但她作为堂堂郡主,自来都是别人伺候自己更衣的,现如今捧着这衣裳,当真是狗屁股塞黄豆——一窍不通!
正在她对着这衣裳干瞪眼的时候,旁边一个身量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子走了过来说:“我帮你吧!”随后就将里衣、中衣、袍子、束带等依次拿起,待穿戴整齐后,傅元柔感激道:“谢谢!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女孩作揖:“我叫梁丹霞,郡主殿下,我们之前见过的。”
傅元柔见她的确有些眼熟,仔细回想之后,便想起了那天出言证实常运冒犯的女孩,说道:“奥!我记起来啦!那天那个开口见证的就是你!”
梁丹霞笑了笑,说:“是我,殿下,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先去较场吧,待入学大典结束后再细聊。”
就这短短半柱香的时间,二人的感情已然建立。随后二人相携前往较场,较场内已经有多名学生等候,都有序的按照队列站好,只等待方不知院长前来。
这大齐朝自建朝以来,便推崇着‘百善孝为先,百行师为尊’的理念。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头百姓,如若做出忤逆不孝、欺师灭祖之事,便是为天下人所不齿,受万民唾骂。因此,无论这入学的学子有多少出身官宦世家,只要进了书院拜了师,都要一视同仁。因此,即便傅元柔身为郡主,如今也只是晋安书院里一名普通学子,与大家并无什么不同。
等到方不知上台,先是东拉西扯的讲了很多学子规训,又是介绍授课大家,让授课大家一一发表感言,最后才进入正题,由各个学堂夫子带领前往课堂授课。
因为傅元柔一等人都是初级学子,只需学习小六艺——书、数(这里所指的书是识字断文的意思)。剩余的八雅课程本就是学院为了能够收纳女子所设,因此这八雅都可以作为课后兴趣学习,并不强制学子们去学。
傅元柔在家中时本就由父亲启蒙,学了一些书画皮毛,再加上兴趣使然,便多选了这书法和绘画的课程。本想着还要再选多两门,但顾及自己还要学医,就暂时作罢,留待日后学习。
带着傅元柔一行的夫子姓梅,是一位看起来就是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他面无表情的带着他们来到了学堂,堂内为每个学子都设置了坐席,梅夫子手里抱着一沓纸,说:“你们先依次找好坐席入座。”
傅元柔看中了窗边的位置,毫不客气的将第二排窗边的坐席给霸占了。那梁丹霞见傅元柔首先入座,便也不遑多让的选了她旁边靠中间的坐席入座。
等到所有人都坐下了,梅夫子才木然的开口说道:“这是考核当日你们所有人的考卷,接下来我念到哪一个人,他就过来将自己的考卷领走,知道了吗?”
众人听闻后肃然起敬,异口同声说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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