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凝思迷迷糊糊中又睡了过去,她那么一小团娇嫩柔软的身子和池北辙只有咫尺的距离,池北辙就连呼吸间都萦绕着女人身上清淡而好闻的馨香,让他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一下子渴望起乔凝思的滋味。
大概是禁欲太久了,一沾上女色就戒不掉,这段时间几乎每个晚上池北辙都不知餍足地要乔凝思,此刻他没有满足,而且心里装着事,躺在那里好长时间睡不着,于是彻底失眠了。
池北辙克制住要吻乔凝思的冲动,下床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他穿着浴袍站在阳台那里抽烟,吹着夜里的凉风,慢慢地冷静下来了。
他觉得自己这个醋吃得实在是太不应该,付朝桓毕竟是乔凝思的救命恩人,而且像乔凝思这么善良的人,关心付朝桓也是理所应当的,他身为一个男人若是因此而耿耿于怀,那他也太小气、太没有度量了。
另一方面,这是不是代表他越来越在乎乔凝思了?
一缕青烟在黑暗中飘散,池北辙闭上狭长的双眸,脑海里浮现出年少时和白倾念相遇的场景,直到此刻才发现原本很清晰的画面,却在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呢?
第二天早上,乔凝思醒来后发现池北辙没有在身边,想起昨晚自己竟然拒绝了池北辙,还说出那种话,她心里顿时很懊恼,说好不纠结像每次一样可以若无其事的,昨晚她怎么还那么矫情?
乔凝思坐在那里看着空了一半的大床,池北辙一定是更生气,不想理她了吧?
刚下楼,乔凝思就在餐厅里看到池北辙,他只穿着雪白色的衬衣,袖口挽起露出胳膊上结实的肌肉,外面的天光照在男人的身上,金闪闪的,看上去有一种慵懒而居家的味道。
“洗漱没有?过来吃饭吧。付朝桓醒来了,你不是要去看他吗?”乔凝思还在怔愣间,池北辙低沉地开口,提起付朝桓时,他抬头看了一眼乔凝思。
乔凝思见池北辙并没有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她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连忙对池北辙点点头,笑盈盈地坐在了池北辙的身侧。
然而她所有欣喜的表情落在池北辙的眼里,便成了另一种含义,男人的眸色猛地暗沉了,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乔凝思早就习惯了池北辙的寡言,也就没有往心里去,自己吃完后想到医院里付朝桓刚醒过来,喝点粥会比较好,乔凝思就让佣人去做皮蛋瘦肉粥,等会她顺便给付朝桓带过去。
谁知池北辙却瞥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恒远医院给病人提供的餐食向来不差,更何况付朝桓还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会亏待他,所以你不用做这些无用之功。”
“顺便带过去,举手之劳”乔凝思柔声对池北辙解释着,然而话还没有说完,池北辙已经长身而起大步走出去。
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这男人怎么回事?乔凝思心里委屈,一边低着头走路,心里想着池北辙是不是又开始为过去的那段感情伤筋动骨了,所以就疏远她,甚至厌倦她了吗?
乔凝思和池北辙刚走到付朝桓的病房门口,就听见从里面传来狂躁的吼声,“什么叫找不到,你们这些警察就是这样的办事能力吗?!给我翻,就算翻遍市的每个角落,也要把人找到。”
乔凝思的脚步顿住,望了池北辙一眼,见他的神色也有些凝重,乔凝思连忙推开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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