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气温下降,天气更加寒冷,萧从云自己是内功有成不怕寒冷,但怕把李昀汐冻坏了,还是不舍地把她送回宿舍。

几天里两人就像陷入热恋的青年男女一样,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在一起吃饭、自修,虽然天气有点冷,还是经常在湖边、树林留下他们的身影。

过了几天,李昀汐要萧从云和他一起去家里见父亲李独适,两人的事要征得父亲的同意。萧从云也是坦荡君子,自然答应。

李独适是一位**通今、学贯内外的大学者。他出身书香门第,家学渊源,又留学雄狮帝国和雄鹰帝国,对于文学、历史学、哲学、社会学等都有深入的开拓性研究,且关心时事,在国内具有很高的声望,是学界领军人物。五年前被东阳大学诚心邀请,成为东阳大学文学系、历史系、哲学系三系共聘的教授,主讲古代文学、世界哲学史、世界通史等课程,深受学生欢迎。尤其是他的课程都是站在全球的视角,不拘泥于一国一地,更是让学生开阔了眼界。近三年他尤其关注世界现代史和现代化研究,对于神龙帝国实现现代化的路径有着深入的研究和思考。

萧从云入学之前就听说过李独适的大名,入学后千方百计选修了李独适主讲的课程。李独适也发现了这个学生的才华,除了课指点外,课外也让萧从云到家里请教。萧从云本来就家学渊源国学深厚,在李独适的指导下,他学到了许多新方法新理论,朝着融会贯通的方向发展,他的很多观点都是在李独适的影响下逐渐形成的。

李昀汐的家并不在校内的教师宿舍,而是在校外的一所四合院,距离学校还有点距离。乘着一个没有课的下午,萧从云买了点水果点心等礼物,按照约定和李昀汐一起回家。

虽然经常去见李独适,师生也多次畅谈甚至论辩,但这次见面相当于见家长,萧从云还是有些忐忑紧张,不仅着装非常正式,而且神情也有些不安。

李昀汐看到萧从云强装镇定的样子,不觉好笑,挽着他的胳膊安慰道:“父亲不是很欣赏你的嘛,有什么好紧张的!看你平时侃侃而谈、镇定从容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以前都是去向先生请教学问,错了也不怕丑!现在是要娶走人家的女儿,情势不同,患得患失!”萧从云自嘲道。

“嘻嘻,那你是不是不情愿啊!让萧大才子为难了,小女子这厢赔罪了!”李昀汐说着按照古礼弯腰施礼。

“小娘子切勿多礼,相公我愧不敢当!”萧从云也笑着按古礼还礼。

两人一路说笑,萧从云知道是李昀汐有意帮自己缓解情绪,非常感动!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子,自己该如何承担她如此的好意和温情!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两人的手紧握着,仿佛在告诉彼此的承诺,不惧风雨,走向人生的长途!

走进家门,李昀汐喊道:爸!妈!”

李独适的夫人姜玉容从正房里出来,看到两人,笑道:“昀汐,从云,你们来啦!”

姜玉容也是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礼。虽然是李独适母亲的包办婚姻,但二人以礼相处,还是非常和谐,堪称举案齐眉。姜玉容作为李独适的助手,帮他查找资料,安排日程,堪称贤内助。

“妈,爸爸在家吗?”李昀汐放下包问道。她知道今天父亲学校里没有课,也没去学校,应该在家里。

“你爸在书房里。”姜玉容温和道。

“从云来啦!”李独适从书房里闻声出来。李独适个子高挑,偏瘦,带着一副圆形眼镜,清癯的面容始终带着温和的微笑,没有一丝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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