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陆念妁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催促喜宝去陶然居再三确认,那玄臻自昨夜入了陆念婉的房,便再没有出来过,此刻还赖在香闺里相拥而眠呢。
得了这样的信儿,陆念妁一刻不耽误,直奔父母的清雅居,半遮半掩地说道:“爹爹,出大事了。”
陆展成刚起身,见陆念妁含糊其辞,不悦地说:“什么事情,大清早的,遮遮掩掩做什么?”
陆念妁早已心花怒放,面上却羞答答地说:“爹爹,妁儿刚经过长姐的房,听见里头有男子的声音,长姐她昨夜好似与男子共寝了。”
“胡说八道!”陆展成气得眉目横挑,“你长姐怎会做出有伤风化之事,你莫要诋毁了你长姐的名誉。”
陆念妁急道:“爹爹,妁儿说的都是真的。爹爹若不信,可亲自去看一看,若妁儿有半句虚言,任凭爹爹惩罚。”
房中的段氏敲着边鼓,说:“老爷,妁儿她从不撒谎,会不会真有此事,还是去看一眼为好。不然,被底下的丫环们瞧见了,还不传扬出去,丢了陆家的颜面。”
陆展成双眉快打结了,脚步急促地往陶然居去了。
彼时,玄臻侧躺在床上,一手托着脑袋,细细地凝视着安然沉睡的陆念婉。他的眼里满是浓浓爱意,小心翼翼地伸手,却不敢去碰触她。
直到房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听声音,来的人还不少。
陆念婉亦被吵醒了,看了眼好整以暇的玄臻,凝了他一眼,问:“你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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