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她就红了眼。
有温热的液体在眼眶打转。
见女孩许久没有吭声,苏欲不由得有些好奇朝着默不作声的女孩看了一眼。
就瞧见女孩的手死死握成拳头,双眸微红。
啧,看起来快哭了呢。
这么温软的女孩被欺负哭,那应该会是怎么样子呢?
那哭起来应该很丑吧。
苏欲并不是那种容易怜香惜玉的人,女孩子嘛,都那样,就知道嘤嘤嘤的,麻烦死了。
只见苏欲同学眼皮一抬,眼尾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懒散的朝着沙发上靠了靠,那张薄唇微微一扬:“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就不吵你学习。”
常忆蹙眉:“脑子有病!”
“啪”一声,卧室的门被关上。
苏欲:“……”
这小白兔不是喜欢自己吗?
这么好的亲近他的机会居然不好好把握?
这是什么?
不满足于只是亲一下?
所以要放长线钓大鱼,想要更多?
苏欲同学眉宇上扬,独自欣赏:“我这该死的魅力,总给我招蜂引蝶。”
常忆回到了桌子前坐下。
她怀疑自己被调戏了,这样下去很危险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暴躁房东又不是什么优良传统的好同学,如果……
常忆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脑海里想到暴躁房东说她“一马平川”后放下了心。
门外的电视机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关门声,暴躁房东好像出门了。
环境又恢复了安静,常忆这才翻找今天刚买的试卷是时发现暴躁房东的语文试卷还在她这里。
想到暴躁房东拽到没朋友,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常忆气不过将试卷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可,这样也没能让她解气,还有些小小的后怕。
怕明天暴躁房东和她要试卷,到时候她拿不出来,就以他的脾气恐怕会揍她一顿。
最后,她想了想又把试卷从垃圾拿了回来。
将试卷抹平摊开,看到姓名处没有写名字,她毫不犹豫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
早上,常忆想往常一样七点出门去学校。
第二节课是赵顺利的课,赵顺利四十多岁,一副很传统老师的打扮,永远都是白色的衬衣压在黑色的西装裤里,加上一双皮鞋,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手里雷打不动的保温杯泡枸杞,也算是补救自己中年危机了。
赵顺利教的是生物,也是他们班的班主任,虽然打扮的不苟言笑可说话带着一些口音上课时也是十分幽默,也实属是反差萌了,和同学们关系也不错,所以班里的同学都亲切的叫赵顺利老赵。
老赵在讲台上说的吐沫星子直飞,就像是单人相声一样精彩,可讲台下该交头接耳的也一刻也不闲着。
靳荣在一旁小声道:“哈哈哈,这到了后面就是好啊,也在不用享受老赵口水浴了。”
常忆:“那哪里是口水浴,那是老赵向你挥洒知识。”
靳荣赶忙摆手:“别,这样的知识大可不必。”
老赵的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暴躁房东才姗姗来迟,校霸就是校霸,你以为人家过来是听课的,可是人家只是来放下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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