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睡到了晚上九点多才醒来,左妈妈刚准备把热着的菜给她端上来呢,她就接到钱杰叫她去院门口小店的电话。

她套了件外套踩着厚厚暖暖的棉鞋就出去了。

“我点了些烧烤和酒,你再加点。”钱杰还是今日那身职业装,显然是刚加班回来。

左文也还是今日那身皱巴巴的衣服,不过加了件黑色羽绒服,头发在脑后随意一扎,脚上还穿着在室内的棉拖。她看了眼菜谱“来碗白粥和榨菜。”早上酒店吃的太腻了,现在什么胃口也没有。

两人边吃边聊,说聊,其实都是钱杰在说,左文时不时应一句嗯,聊了一个钟的小时候了,左文总算嗯多了几次。

“别闷着,把你的不甘委屈都说出来你才能真正放下。”离婚的过来人呀,钱杰太知道要经历什么样的心历旅程了。

左文闷不作声。

钱杰也不急,就安静地吃着东西。

递了杯酒过去,左文摇摇头,她就只吃白粥。

“来杯饮料?”

摇头。

“果汁?”

摇头。

“茶?”

“咖啡?”

“牛奶?”

“水?”

“好。”

总算开口了,钱杰给她倒上一杯热水。

左文现在是整个人迷茫的,她虽然坐在他前面,但心不知飘哪里去了,她对生活失去了信念,平静的生活一刹那土崩瓦解,所有的规划和打算都彻底推翻失去,物是人非,她现在充满着消极的想法,有种不管不顾的绝望,她被这股消极感吞噬着,他不知道能做些什么,能把她尽早拉出来。

“你知道你小学初中被多少人眼红吗?大家要么是只顾着玩学习不好,要么是只管着学习没有玩的时间,你倒是两者都点了,既有时间玩,学习又能保持中上,你说这如果不是聪明的人谁能做到。”既然她不想谈心,钱杰就继续小时候的话题。

左文默默地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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